上有人探头探脑,刘清云微微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这时候猪八戒把手一伸,一股子暗劲伸了出去,只听得一声惊呼,一道人影就被猪八戒摄了过来。这人影在离着他们五丈远的地方落地,他两手托着屁股,一脸的惊慌,就像个螃蟹似得,横着挪移自己的脚步,快的走到了刁浩灵的身边。
刘清云看了看他,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义心。义心跟随刁浩灵而来,正看到刁浩灵被两人踢屁股的场景,吓得义心就没敢下来,在压峰顶上落下身形。在没有弄明白刁浩灵为什么被踢屁股之前?他可不敢下去,若是受到同样的待遇?那不是丢大人了。可他就不想一想,凭他的道行,能瞒得过猪八戒和刘清云吗?结果被猪八戒施展隔空摄物之法,把他给抓了下来。心有余悸的义心,生怕受到刁浩灵一样的待遇,两手护着自己的屁股横着挪到刁浩灵身边,他想的不错,不管怎么说?刁浩灵是引起两人火气的犯,有刁浩灵引开两人的注意力。
看着凑到一起的两人,刘清云和猪八戒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他们重新坐了下来,刘清云用手点指:“修炼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这么脱跳,说说!你们两人到这边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呀?”
听见刘清云的问话,两人心中长出一口气,既然刘清云开始问正事了,那就不可能对他们下手了,两人慢慢的把护在屁股上的手放下来,刁浩灵咧了咧嘴,尽量露出一个笑容:“师傅,大师兄已经随赤脚大仙下山了,临下山之前,把墨家地的大小事宜已经吩咐下了。”
刘清云点点头:“哦----,就这事啊!我已经知道了。但---,这与你两人嬉闹有什么关系呀?和野马似得,跑到这里坏我----,我,我们的兴致。”刘清云本来想说坏他的好事,可话到嘴边儿,觉得不妥,就改成了兴致。
刁浩灵听了一脸的义正言辞:“师尊,是这样的,大师兄把打理墨家地的玉石符令已经交于了义心师兄,这打理墨家地的事情当然是义心师兄的事情了,他却是硬要托我下水,您说,这是不是过分呐?”
义心听刁浩灵活得这么理所当然,当时就炸锅了:“浩灵,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呐!你刚才还说呢?大师兄是把我两人交出去的,把墨家地大小事宜是向我两人交代的,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我自己了?师叔,您可得给评评理,这究竟谁过分呐?把这么一大摊子事情全推给我呀?你真是打得好算盘。再说了,大师兄把玉石符令交给我们的时候,也不是单独给我的,是放在玉石桌案上的,你小子见机的快,先一步跑了好不好,这能说单独交到我手上的吗?”
听了义心和刁浩灵的争辩,刘清云和猪八戒皱起了眉头,两人这时候一个动作,全都挠起了脑袋,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这世俗凡间,大户人家为了能执掌门户当家作主,各个儿都争破头的抢,可他们这里,却是在相互推诿,这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好像执掌墨家地是在受罪一样。
刘清云和猪八戒这时候也知道两人是怎么想的了?刘清云两只眼睛在他们身上来回游移,心里想着怎么分派两人?可就在这时候,猪八戒却是说话了:“就这么点儿事啊!这也值得你们找到这里来?依我看,就以十年为一限,你俩分别执掌墨家地事宜不就成了。”
猪八戒说完,沉吟了一下,用手一指刁浩灵:“你小子坏我好事,不能五五分便宜你,这样,义心执掌四年,你执掌六年,四六分,每十年为一限。”
猪八戒说完,义心脸上顿时开了两朵喇叭花:“哎呦师伯,您是我亲师伯,这决定再公道不过了。浩灵,听见没,师伯说了,你六我四,以后就麻烦师弟你了。”
刁浩灵脸上就像是吃了苦瓜一般,被义心追了这么长时间,他原想脱清闲,这倒好,早知这样的结果,他还跑什么呀?五五分不就成了吗?这躲来躲去,不仅没躲清闲,还便宜了义心,这何苦来的?
为两人分派完,猪八戒看着散乱的没有几枚棋子的棋盘,他用手点指:“你们两个,还看着干什么?快,把这些棋子还不快与我捡起来。”
听见猪八戒的吩咐,义心颠儿颠儿的跑过来赶紧捡拾棋子,刁浩灵则是垂头丧气跟着过来,一脸的苦大愁深的样子。看到刁浩灵这幅样子,猪八戒嘟噜着脸:“你小子有什么不高兴的?坏我好事,这么惩罚你是轻的。我容易吗?十几盘棋呀!连一个子儿都没赢,好容易就要截下你师父的大龙,可说是风风光光的赢他一盘,被你小子给搅了,我这向哪里讲理去?动作快点儿,我和你师父还要下几盘呢?”猪八戒的话刚一说完,刘清云的脸当时就绿了,还来几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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