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会有什么龌龊心思。
这大福也真是纯粹的想护送女孩。
女孩笑的温暖和善,冲大福微微欠身一抱拳,说道:“谢谢大哥好意,我自己可以。”
大福想坚持,却被对方一个灿烂的笑容定在当场,当时就留了鼻血。
窗外风雪又起,女孩几步便没了身影,雪地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屋里的老少爷们还在抻着脖子远送。
旁边一个汉子打趣大福:“都走远啦,还看呢啊?刚才还说壮实的女人能生会干,现在又巴巴的瞅着人家不放……”
隔壁桌的又开始帮腔:“我看那位也是个金贵的,瞧那一身上下的行头,大福你能养得起?”
大福好不容回过神来,脸色通红,也不说话。
门口和大福同桌的男人笑骂道:“你们知道个屁,这大雪封山的天气,有几个金贵女子会出门上山的,这女子独自一人在这荒山中穿梭,八成是个行走江湖的女侠,这种女人,不但能干会生,漂亮还不金贵,说不定还能带来财运咧!”
大家笑骂他想得美。
说书人得了银财,心情自然美丽的很,便笑着加入了讨论:“我看未必。这女孩手嫩白皙,十指尖尖,没有一点薄茧子,一看就是两手不染阳春水,那个舞刀弄的江湖人能有这么白皙的一双手……我猜啊,八成是那山间的精怪。”
众人纷纷点头说是,将姑娘定义成精怪。
“说的也是,看她好看成那样,一身白狐狸皮袄子,说不定是个刚修成人形的狐狸精啊!”
“狐狸哪吃松子啊,说不定是个兔子精!”
客栈里热火朝天的讨论开了,这时,门砰地一声被人粗暴的推开。
寒气夹杂着漫天风雪吹进暖烘烘的屋子里,众人皆是一哆嗦。
回头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立在门边,身后是白茫茫的雪,整个人看起来意外的肃杀。男人也不进屋,毛毡帽子一样不解,连身上的雪花都不抖落。就在门口单手扶着腰上的配刀,声音低沉的问道:“你们可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男人问的不客气,说话又带着一股子京腔,一听就是外地人。
这大雪嚎天的,众人都被这种开门不进还把着门的外地人气的一蹦,自然没有好气。
“俺这里十四五岁的闺女多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难不成你都看中了?”
那泼皮无赖瓜子皮子一吐,一脚搭在桌子上仰头抱胸的看着这外来人。
众人哄笑。
茶水丫头羞愤,踹了他一脚,笑骂:“你这泼皮,滚……”
门口的男人也不说话,脸色微沉,冷冷的看着屋里人,握刀的手攥的更紧。
客栈众人看着这人板着脸,握着刀,不像个能开玩笑的,一时气氛有些紧张。
只有那客栈的掌柜的,两手互相插在袖管里,端着膀子,晃晃悠悠的从人群中蹭出来,陪笑道:“大人,你这除了十四五岁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没?”
男人低头琢磨了一会,抬眼蹦出俩字:“好看!”
一屋子人抬手齐刷刷指向北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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