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也不是服侍人的料,不时还会遭人嘲讽几句。
“我说祁王爷,奴婢这服侍的还算到位吧!”做为奴婢她耐着性子和祁王说话,试图从他嘴里套出不追杀自己不记仇之类的承诺。
祁王似乎也明白突然改**度的人的意图,这是犯事之后后怕了。他也不说话,就听绑票的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
“那天我确实去了丞相府,收拾了一堆金银细软然后被金不换那个王八蛋洗劫一空!”说到这,飞白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事有些丢人,便跳过这一话题直奔结局。
“最后被栽赃成刺客!空着手被人追的灰头土脸!早知道就应该绑架他!”
这些似乎都在祁王的意料之中,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直到听到小贼说应该绑架金不换时嘴角轻轻一挑。
“我去丞相府的原因更简单,我是个贼,当然是为了钱。丞相府一个夫人家的弟弟都能在闹市纵马,毁人摊位,吓人父母,撞人孩童,强抢民女,坏人家庭!我又不敢杀人……所以我就想让他们破破财,补偿下被伤害的百姓。”
祁王大概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嘲讽道:“你还是个盗亦有道的好蛇精。”
蛇精也不甘示弱的嘲讽回去:“话说就这样的人也能当丞相,你爹瞎了眼了吧!”
任何一个孝子再听见自己爹受到侮辱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冲动行为。
祁王没有,可也不见得他是明事理的好青年,估计只是因为不怎么受**。
想到在丞相府里听到的那些话,不难想到祁王处境艰难。
祁王一声嗤笑:“皇上那是真龙天子,你敢说他的不是!”
随后停顿了一下,挤出一个更加嘲讽的笑容:“太子是真龙天子的儿子,丞相府是太子养的狗……你一个小毛贼懂什么……”
这话说得明讽暗喻的云里雾里,飞白却偏偏听得明白。
祁王没有实权受制于人,只能眯着。
不过这主狠辣机敏,绝不像什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好臣子。再看府里的那一群侍卫暗卫,皇帝正值壮年,太子正拉帮结党……想着想着更是脚底发寒。这祁王……
飞白白着脸果断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这种细思恐极的官场争斗她才不想知道。
“嗯嗯嗯,我不懂,我只懂你们鱼肉百姓,是国家栋梁上的蛀虫……”
她就着喂美人的勺子挖了一口粥塞到嘴里,细细嚼了咽下去,并不看对方的脸,而是看着美丽面孔后的墙壁。
沉默了一下,像是没按住心中的好奇,接着问:“美人,你那魅人的功夫是哪里学的?”比起朝堂风雨,她更喜欢这些千奇百怪的招数。
飞白自认心性坚定,师父容貌也美也勾人,但是自己却从未有过那种奋不顾身把自己献给对方的冲动。
这种仅凭容貌就能控人心智的邪术,杀人于无形,想着就极为可怕,她没听师父提过,因此大为好奇。
祁王的瞳孔因为惊愕而猛的放大,随即瞬间又恢复正常,像是觉得有趣一般,邪魅的笑容又缓缓的勾上嘴角……
空气开始沉寂,那种怪异的气息伴着黏腻的香气又开始流动。
许久,明殇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愈发暗哑轻柔,撩动的人心尖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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