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金光。
我朝着蛇口就是六枪开过去,砰砰砰.....
带着金光的子弹,贯穿蛇头,打烂了年功权的脑袋,让原本捆住我的蛇尾,突然松口倒在地上。
我趁机躲开了几枪,等开完子弹后,余孽已经被我打成筛子,身体已经开始消融成一滩血团。
逐渐开始散发着毒气,弥漫在我身边,我捂着鼻子刚刚退后几步,肩膀两边再次被抓住,狠狠一推,我重新扎进了毒气内,扭头看时发现是年功权,满脸笑意对着我打招呼:“回去吧!我的左轮金枪就送给你了。”
我听后整个人都懵了,我现在在毒气里怎么回去?确定你这不是害我??
然后我立即喊道:你呢!?你既然已经死了,就该去阴间报道,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到地府我会给你说说情,让你投个好胎。
年功权却摇头不语。
我刚刚说完,整个人突然头一晕,两眼模糊倒在地上。
等醒来后,我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上面是敞亮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赶紧就从床上坐起来。
身边就有人突然拉我,让我差点反应过度,举着枪给他蹦了。
随后我就听见郝汉的声音:“爷,爷,是我,别开枪,我也伤着呢!”
话出我扭头一看,还真看见郝汉人坐着轮椅,他双手还打着石膏,吊着药水。要不是脸还能看见,我还真以为这个家伙伤的跟木乃伊一样。我转头看向另一边时,就看见章强也坐在轮椅上,吊着脚石膏,手上还拿着一本杂志看着,看我醒来后,他就挖着鼻孔,怪恶心的样子:“醒了,还好你昨晚及时赶到,不然我俩早让那团黑雾给吃了。”
“还有你咋找到年老头的,多亏他救了我们。”
话音刚落,病房门口就熙攘走近一群人,而带头的人,正是思雅。
她着急走到病床边,打量我哪里受伤了。
身边的章强就冒酸说道:“师弟妹,这臭小子,只是疲惫过度,晕过去的,根本没受啥伤。”
我听后就尴尬了,然后装着身体痛疼,取得思雅的爱护,趁机占多点便宜,躺在她肩膀上,让她替我按摩。
不过很快就乐极生悲了,我举起手,差点忘记右手举着的左轮金枪,被思雅看个正着。她突然由温柔变得淡淡问道:年家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又是从哪拿的?
我就急忙将枪放下,解释道:别这样,这东西也是别人送我的,我可没偷没抢。
还有蓬莱水镜图被盗,你得去问年老头,我跟他还有一笔账没算。
我说完后就听见思雅,突然叹气一声,没有说话,而是让人给我带补汤过来,我端着汤小心翼翼喝着,生怕思雅忽地质问我啥话,呛死我。
现在人太多,我还不敢告诉思雅,年功权的事情。免得因为我的话,给年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关键时刻是年功权的鬼魂,给自己左轮枪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