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郑绮大剌剌的开了灯,也皱起眉头:“这地方…;…;”
我忙问道:“这地方怎么了?”
“这地方装修的一点品位也没有。”郑绮像是意有所指似的:“我还是喜欢美式风格。”
这大喘气喘的,谁他妈的管你喜欢什么风格,当老子跟你看婚房呢。
我想起来了凌慎早先跟我说的,让我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裂缝,就也开了别的屋子的灯寻找了起来,可是这个屋子偏偏哪里都挺齐整,根本看不到什么损坏的地方。
难道…;…;还真跟某个古物有关系?
得,来也来了,我还是硬着头皮进了收藏室:“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我跟着你。”郑绮赶紧说道:“不能单独行动。”
她这话说的也对,我本意是危险的地方就不让她去了,可是留下她落单也未必是好事。
这么想着我就开了收藏室的门,这个门为了防盗,做得非常沉重,我挨个看了收藏品,也没看见什么破损,更纳闷了,心说难道凌慎是随口胡诌的?
“啊!”正这个时候郑绮忽然尖叫了一声,吓得老子差点当场尿出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看见个蟑螂。
草,再这么一惊一乍的,老子非跟那个收藏家一样得了心脏病不可,我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你快赶它走!赶它走!”郑绮一头就扎到了我怀里:“我最怕这个!”
诶嘿嘿,这天这么冷,还是俩人靠在一起暖和呀!我一手趁机环在了郑绮的腰上,另一手则到了门后面去摸扫把,结果那扫把看着挺轻的,我一下居然没拿起来,像是扫把毛被粘在了地板上一样。
我心里纳闷,使劲一拔,我了个草,这才看见扫把毛上面,缠满了黑色的长头发!
郑绮一探头看见也愣了:“这扫把…;…;”
我顾不上揩油了,松开了郑绮就蹲下了身子,卧槽,这长头发是哪儿来的?
移开了扫把,我这才看见,这个门上,居然像是被老鼠啃了,破了一个洞!
卧槽,凌慎之前说的那个破损,原来在这呢!
我精神一振,照着凌慎说的将把手伸进了破洞,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结果手一伸进去,我忽然觉察有什么冰凉逼人的东西,忽然在里面死死的攥住了我的手!
这一惊非同小可,郑绮显然也看出来了,忙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郑绮的脸色一下变了:“你别急着往外抽…;…;千万别碰出血来!”
秃子在给我拔殃的时候教给过我,在那种东西面前,要是没有天师的本事,就别跟天师一样随随便便的喷点血,血是什么?跟指纹和印章一样,是代表自己的东西,被脏东西跟上了,那是后患无穷的事儿。
我点头表示明白:“你把我包里的镜子拿过来。”
镜子辟邪,也是秃子教给我的,因为镜子能反射,所以有的人家会在门口挂一个,表示有什么坏的,都会被折回去,进不来,为了这种事情邻里闹纷争的也有,鲁大师说过,俩邻居都不想摊上对方的倒霉事,赌气都挂镜子折对方,反射来反射去,倒是引来了不好的东西。
但是遇上那种东西,用镜子猝不及防照它,它反而有可能被自己给反伤,算是个应急的法子。
郑绮赶紧给我把镜子拿过来了,索性那个洞口不算太小,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把破洞扩大了一些,才把另一只手伸进去。
说来也见效,镜子一进去,缠绕在我手上的东西一下子就松开了,我赶紧把俩手都拿出来了,低头往那只被拉住的手上一看,我禁不住也是吃了一吓,只见那只手上都是一丝一丝的勒痕,像是被一大团丝线给缠住了一样。
当然,不是丝线…;…;是头发。
这下没错了,幺蛾子就出在了这个门上!
我一手拉住了郑绮:“找到问题所在了,就在这门上,明天破了就行了,咱们回去吧。”
鲁大师以前说过,那种东西是很容易因为生前的执念,依附在某种物体上的,这种被依附的物体术语叫做“凭”,就好比之前说过的带裂纹的瓷器,而要让那种东西离开,将“凭”破了,断了执念再好生一送就能齐活。
这个门就是“凭”,秃子教给过怎么破凭,用松油浇上,点了在大寺庙里面接的香火,红布一盖,选黄道吉日的中午烧干净就行了。
这样的话,依附在上面的东西也会醒悟过来,好比寄居蟹的壳没有了,它要么回地府,要么再去找另一个“凭”,总之会离开跟自己再不相关。
郑绮一听挺高兴,立刻挺起胸膛说道:“要不是我,你能找到这个‘凭’?”
“是是是,”我敷衍着答道:“我请你吃好吃的。”
郑绮来了劲头,点了好几个菜,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只想着快点离着这个鬼地方…;…;我总觉着,那个破洞被我搞大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想着我就去拉门把手想出去,没成想那个门把手却跟被反锁了一样,居然拧不动了!
我一下就愣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头继续拧,那扇破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骂了隔壁的,本来就是防盗的门,坚固的了不得,我们被关在了这里,还特么怎么出去!
郑绮看我没开门,问我磨蹭什么,没成想她话音未落,我们头顶的灯却倏然灭了。
眼前一片漆黑,而一个声音猛地在我耳边狂怒的响了起来:“你赔!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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