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一阵非常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试探着开了个门缝,偷窥里面有没有人。
我屏住了呼吸往窗帘缝外面一看,真有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丫,在门缝下面!
我早就在那盘子点心下面抹上了桃胶,只要那东西一碰点心,准会被粘上,只要它动不了,应该就好说了。
计划是做了,可我心里也紧张了起来,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单枪匹马的面对这种东西,手心也有点直出汗。
可是没想到那个东西居然没进来,一双小脚丫就在门缝下面徘徊,我心里不禁也打了鼓,难道是我哪里没预备周全,让它有了防备?
那脚丫犹豫了半天,好不容易像是下定了决心,那扇门的门缝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进来了,没成想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真是日了狗,特么怎么我就忘了关静音了!
是老三那个傻逼打来的,草,真特么的不会挑时候,我手忙脚乱的把电话给摁了,再一抬头,那玩意儿居然不见了!
卧槽,那玩意儿上哪儿去了?
真特么出师不利啊,那种东西一旦惊动一次,第二次可未必那么容易找到了,我只好拉开了窗帘想出去,结果一张白脸猛地的从窗帘左边伸过来,死死的盯着我。
我一下就傻了眼,那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凉气,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赔!你赔!”一个怪异的声音抓人耳膜的响了起来,还没等我看清楚了,那玩意冲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身上一个激灵,眼疾手快的拿起了窗帘这么一挡,那股子力道忽然就消失了。
再等我放下窗帘,外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赔什么?这话让人有点纳闷,可是那张脸出来的太快,我也没看清楚到底长什么样。
眼下也没办法了,第一次亲自出马失败,保不齐还得等凌慎。
最不愿意看他的脸色了。
收藏家也挺信得过我,把钥匙给我,自己去住酒店了,说干净了再回来,我揣着钥匙就先回门脸了。
结果凌慎正在门脸里面呢,我问他死哪儿去了,他却皱起了眉头,说那个屋子他本来想去,可是进不去。
我一下就愣了:“还有你进不去的地方?”
凌慎挑起眉头来:“你是在夸我?”
夸你个蛋。
但是现在事情貌似比我想的更复杂一点,我就问他为什么进不去。
凌慎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个屋子不太正常,说不定有什么高人动过手脚,让我小心点,我犹豫了一下,事儿已经接下来,我不能第一个买卖就砸了老财迷疯的面子,就把事情说了一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凌慎皱起眉头想了想,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让我下次再去,一定要注意一下,屋子里面有没有什么破损的东西。
破损的东西?我倒是想起来,年头久的瓷器要是有了裂纹,是很容易吸引那种东西的,可是那个收藏家很注重品相,摆着的东西全是完好无损的,就答应再去的时候仔细找一找。
正这会老三那傻逼又来了电话,妈个鸡的,刚才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还特么没完没了,我就接起电话问他到底干什么,结果他居然说来了个妹子找我,还特别漂亮,一听我不在家,在这里等了半天了。
我认识的漂亮妹子不算多呀,送上门来的就更少见了,卧槽,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难道这个妹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处男生涯的?
我赶紧往家跑。
结果一到家,看见了那个端坐在沙发上的妹子,心里咯噔一下就涌上了不详的预感:“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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