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秃子的关系肯定不浅,但凡抓住他,咱们的仇就报了!”
死娘炮勾起嘴角上下打量了打量我的身材,我才想起我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草,该不会这死娘炮看我一表人才,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麻痹,西川路更滑,人心更复杂。
我赶紧说道:“你们抓错人了,那个秃子跟我真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会来救我的,你看这样行吗,你们放了我,我带你们去抓他。”
“别装傻了,我们就是抓不到那个秃子,才来抓你的!”那老小子自鸣得意的说道:“这叫迂回战术。”
迂回你麻痹,说人话就是自己没本事,才柿子挑着软的捏。
可是秃子哪儿来那么大本事,让一帮虎狼大汉都这么忌惮?还有,他们结下的到底是什么梁子?
“给我捆起来。”死娘炮摆了摆娘们似的一只白手:“联系那个秃子。”
而他这么一扬手,我正看见,他手上正有一个跟鲁大师一模一样的烟袋锅子!
卧槽,鲁大师不是说,我这辈子不会碰上拿这种烟袋锅子的人吗,这怎么就出来了一个?
麻痹,偏偏那老财迷疯话到嘴边留半句,遇上了怎么样,他偏偏就没说!
眼看着这几个大汉不知道又要把我给扔到了哪里去,我心一横,喊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别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我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愣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燕巴虎插羽毛——你算哪个鸟?还特么自己人,撒泡尿照照…;…;”
只有那个死娘炮像是见过几分世面,沉着脸看向了我:“你什么意思?”
说来也巧,我刚才不是拿烟袋锅子打了那个假冒的倪丹吗?也没来得及撒手就被这帮乌合之众给绑来了,赶紧就挣脱开转了身,将身后的烟袋锅子给露出来了。
果然,一见了这个烟袋锅子,那死娘炮一双桃花眼跟被灼了一下似的,立刻失声道:“真是自己人!”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谁特么跟你这个死娘炮是自己人。
松了绑,死娘炮皱着眉头望着我,满脸怀疑:“既然是自己人,你怎么跟那个秃子沾上关系了?”
我一合计,立刻开始卖惨,说自己身不由己有求于人,还把五常殃指给了他们。
五常殃总不是骗人的,而死娘炮竟然也大吃一惊,说他们也被人种了五常殃了,就是为着这个来的。
卧槽,原来莫名其妙的受害者不止我一个,这都组成了受害者联盟了!谁特么这么吃饱了撑的,搞批发似的到处给人种殃玩儿?
死娘炮的意思我就明白了:“你们怀疑五常殃是秃子做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个年代,世上还有几个养小鬼的会用五常殃!”刚才那个老小子咬牙切齿的说肯定是他干的,本以为我是他的人,抓我好要挟秃子拔殃的,谁知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给我道了歉。
我故作大度说都是自己人不用计较,又问道那秃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们为什么没法直接抓他?
死娘炮面露愁容,说秃子的养鬼术太厉害,他们根本碰不到他,而五常殃发作的时间就快到了,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才想出了拉人质这一招,我才明白那些倒扣的碗和小脚丫子都是门道。
而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的倪丹又是怎么回事?卧槽,我忽然反应过来,难道是因为我跟鲁大师的电话被假冒秃子给听到了,秃子想着先下手为强,就派了纸片倪丹来弄我?
这个秃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我身上的五常殃也是他种的?
看死娘炮他们的意思,像是除了秃子,谁也干不出这种事来一样。
他们哪儿知道,这个秃子还是个假的。
“那秃子还养了一个鬼,太厉害了。”有个人说道:“我本来想抓过来,结果自己的肋骨差点都摔折了,要不是那鬼急着走,没准我就交代在那了。”
我一听,这人貌似也看得见,就忙问道:“那个鬼是不是长着一张小白脸,表情跟人家欠他多少钱似的?”
“没错!”那人连连点头:“哥们你也吃过那个鬼的苦头?”
“我还真没少吃!”我赶紧问道:“那个鬼上哪儿去了?”
那人答道:“跟着个男的走了,我不认识那个男的是谁。”
男的?我皱起眉头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凌慎还认识谁啊?能为了他,把我都给抛下?
死娘炮心思细腻,因为我没衣服穿,还叫人拿了自己的衣服给我穿上,同时自我介绍说叫陆娇娇。
我心说你不用娘炮的这么彻底吧?不过我倒是也知道这种讲究,要是男孩生下来体弱多病,起个女孩的名字能保长命。
接着,他又问我师父好不好,我敷衍说挺好挺好,一想明天鲁大师也要来了,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不——这烟袋锅子家族,也不知道有个什么背景。
“咯吱…;…;咯吱…;…;”我肩膀又在隐隐作痛,心里也犯了愁,这下我身上的殃可怎么办啊!难道还得等死?
陆娇娇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说起来奇怪,那秃子的宅子布了阵,我们本来进不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所在的那个地方倒是畅通无阻,就跟有人指引我们去抓你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引?”
为什么总有刁民想害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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