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吗?”鲁大师说道:“你拿着贡香,那就等于是祭祀的人,过来吃香的东西吃你的嘴软,就会包围起来保护你,跟我上次在饿鬼道上布米是同一个意思,那个姑娘为了从一开始在你背后吹气的东西那救出你,是给你打掩护呢!”
我瞬间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吹气的和吃香的不是同一个?”
“当然不是!”鲁大师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在你背后吹气?那是吹你的命灯呢!除非是能害人的厉鬼!只要你的命灯被吹灭了…;…;诶嘿嘿,我就不说了,怕吓着你。”
卧槽,这么说,郑绮点香把我放走,是自己留在那挡着呢!
“你小子够牛逼的呀,还有姑娘能为了你卖命!”鲁大师啧啧称奇:“要是那个姑娘能活着出来,你一定得好好对待人家。”
这也怪了,上次骗我抓我喊打喊杀的,这次为什么要舍命救我?
“鲁大师,”我咽了一下口水:“那玩意很难对付?”
“那肯定啊!一般的死人根本没有这种吹命灯的能耐,”鲁大师问道:“那姑娘也是咱们同道中人哇?”
就她那点本事,算个屁的同道中人!
我心里着急了:“怎么能救她?”
鲁大师沉默了一下:“她就是想让你活,才舍了自己,你要是回去,不就白费她一番心血了么…;…;”
“劳资可没让她去费毛线的心血!”我吼道:“让个女的断后,自己落跑,算个屁的男人!”
“好,你是个真汉子!”鲁大师像是被我的气势给镇住了,说道:“我告诉你个法子,你可以试试,要是你命够硬,也许能行。”
草泥马,才是“试试”?
但是现在也没时间挑肥拣瘦了,不知道郑绮在里面正经历着什么呢!说不出为什么,我一想到她一个人在一片黑暗里面对那个能吹命灯的东西,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草,到底她为什么要替我送死…;…;
“那个地方不是离我门脸挺近吗?你马上跑到我门脸里去,”鲁大师说道:“拿柜台后面第二个格子里面的铁罐子,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用毛刷子把罐子里面的东西在衣服上刷满了,反着穿上,再把左右两只鞋也反着穿,然后从门后把门闩拿上。”
“卧槽,这么麻烦?”我有点着急:“这再回来了,特么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我就跟你说,你得看运气。”鲁大师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照着我说的做,还有希望,不照着我说的做,回去也是白费那姑娘一片好心,然后俩人一起嗝屁。”
“行了行了,”我一合计这老帮菜说的也有点道理,就一边往门脸跑一边问:“那然后呢?”
“你弄好了之后就回去,只要碰上了那玩意儿,你就上去抱他。”
我一愣:“我还得抱他?”
“没错。”鲁大师说道:“一抱上了,你立马把衣服脱下来,把那东西用你衣服包上,接着拿门闩打,死命的打,等到什么时候里面的东西不动弹了,就用衣服把那东西兜了,挂门闩上带回来,剩下的交给我,我马上往你那赶。”
听着倒像是不难,我挂了电话,到了门脸掏钥匙把防盗门打开了——鲁大师天天嚷着要收我当徒弟,老使唤我跑腿,图方便就把钥匙给我了,现在还真派上了用处。
把他说的那个铁罐子打开一看,里面黏糊糊的装满了半透明的东西,像是胶水。
顾不上追根究底了,我照着他说的将那玩意满满的涂在了衣服上,接着胶水一面朝外,反着穿身上,就往外跑,没跑两步想起来门闩没拿,回头又拿了抄在了手里,顾不上锁门就继续往化工厂跑。
到了化工厂门口,我把鞋也反穿上,冲回去就找郑绮,可是到了那扇上锁的铁门那,郑绮已经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草,难道这么一折腾,还是来晚了!
“郑绮!”我是什么也顾不上了,大喊道:“郑绮,你在哪儿呢?”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压的很低的声音恨铁不成钢的响了起来:“不是让你走吗?你回来干什么?”
是郑绮的声音!
可是这个声音,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似的,显得特别痛苦!
太好了,我冲着那个声音跑了过去,那边是个大库房,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确定郑绮就在这里,就摸索了过去:“郑绮?郑绮!”
“走啊…;…;”郑绮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响了起来:“你快走!”
而正在这个时候,我脖颈后又传来了跟刚才一样的,那吹凉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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