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五块钱一次,就上那寻摸了寻摸,还真寻摸到了。
摊主说那把刀是他小徒弟用的,手潮给客人划伤了头,还赔了不少钱,搞的那小徒弟丢了这门手艺送快递去了,哀叹后继无人。
这跟我就没关系了,那把刀看上去寒光四射,我小心的收了起来,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要妹子家去了。
只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凌慎平时生怕我拖累他,这种事情他一概不让我碰,怎么今天这么主动要给妹子家帮忙?
问他他也不理我,事出反常必为妖,看来我得小心点。
差不多到了时候,我就揣着剃头刀去了,凌慎跟在我后面,真跟个保镖差不多。
到了地方,我一抬头就愣了,只见那家门口插着招魂幡,摆着小花圈,还有一小堆黄纸烧过的痕迹,分明是刚死了人!难道我来晚一步,妹子她妈已经被鬼害死了?
“敲门。”凌慎却对那些东西视而不见,颐指气使的冲着门铃扬了扬下巴。
我在肚子里暗骂了一句,就上前把门敲开了,应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穿着丧服,胳膊上还带着黑纱臂章,满脸狐疑的望着我:“你找谁?”
这会是妹子她妈吗?看着不像鬼上身啊。再说,她没事的话,谁死了?
“我找吕志刚。”因为不知道妹子的名字,我只好先把卡片上的名字报出来:“是她女儿今天托我来的。”
谁知那个中年妇女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今天?”
“啊,怎么啦?”我莫名其妙:“对了,失礼问一下,你们府上哪位往生极乐了?”
那个中年妇女嘴角一抽,转身就冲里面大喊:“先生,先生,这里来了一个疯子!”
卧槽,这婆娘是不是有病啊?
里面应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肚子挺大,一张圆脸,本来应该带着弥勒佛似的喜庆样儿,偏偏神色愁云密布,跟天塌了一样:“怎么了?”
那婆娘跟中年男人说了我的来意,中年男人的脸色也变了:“我女儿?”
“你就是吕志刚?”我把名片拿给他:“确实是你女儿给我的。她回家没有?”
中年男人接过了卡片,脸色更奇怪了,半晌他才抬起头对我说:“她一直在家,你进来看看。”
我跟了进去,这一家子人是怪,难道个个鬼上身了。
结果我一进客厅才傻了眼,卧槽,只见里面有个香龛,摆着的,正是白天那个妹子的黑白遗照!合着这场葬礼,是给那个眼镜妹子办的!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死人跑过来跟我说她们家闹鬼?还能更难消化一点吗?
难怪那个中年妇女说我是疯子…;…;
“我女儿,叫你来有什么事吗?”没成想吕志刚倒是问出这么句话来。
我一愣:“你…;…;你相信?”
“这张名片,是我亲手放在她棺材里的,意思是指给她回家的路。”吕志刚苦笑了一下,说道:“再加上家里的事情…;…;我不得不信。”
我就把今天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说让我看看她妈。”
“咚…;…;咚…;…;咚…;…;”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声音,单调又平均,像是有人家在装修凿墙。
吕志刚点了点头,领着我进了一间卧室:“你看吧。”
这一看不要紧,我当时就愣了,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用自己的脑袋,不住的撞墙!
她脑袋上包着重重的柔软厚纱布,可是那厚纱布上面已经透出来了殷红的血迹,看着就疼,而那个中年女人似乎乐此不疲,跟个钟摆一样,一下一下的撞!
她的嘴还在蠕蠕的动着,像是在说什么,我仔细一听,她说的是:“一百六十七…;…;一百六十八…;…;”
我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心头禁不住一阵恶寒,好像这个女人的头,不属于她自己一样。
凌慎看了一眼,露出个挺感兴趣的表情,甚至…;…;像是幸灾乐祸。
“这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吕志刚疲倦的搓了一下自己的胖脸:“一开始,她老是做噩梦,说有人在墙边招手喊她过去,后来越来越严重,跟梦游一样,睡着就会用头撞墙,到了后来,就神志不清,只知道撞墙,一边撞墙一边还数数…;…;四处去看也没管用,我女儿听说大北窑有个鲁大师非常灵验,就去找他,结果路上出了事故,人就没了…;…;”
我大吃一惊,难怪妹子要去找我…;…;而我之前之所以看她那么眼熟的原因也想起来了,这妹子出事,上了手机新闻,我看见了新闻上妹子的自拍照,还叹口气觉得可惜!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