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虽然是有点恶心,可这要是能解决事情,也就忍了。
“行了。”鲁大师笑眯眯的说道:“牛总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徒弟穿上。”
“啊?”我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用刚才那个仪式,给你们俩互换了身份,”鲁大师说道:“她会把你当成牛总,等她跟你的距离能尿到,一泡就把事情了结了,这一招俗称狸猫换太子。”
呸,谁特么是狸猫?不是被鬼上身就是当替身,反正出生入死的事情都是给我干。
再说了,就算是一老太太,我在人家面前掏家伙,不也挺变态的吗?
我挺不乐意:“要是一泡尿了结不了呢?”
“那也没什么好怕的,”鲁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现在是牛总,你有牛总的煞气,她能拿你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了,你在她面前,最多能撑一炷香的时间,得速尿速决。”
牛建国殷切的望着我:“那就拜托小哥了。”
我没法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等到了牛建国平时下班的时间,我们也坐上了劳斯莱斯跟着他一起回家,一下车,果然有个灰扑扑的影子站在了路边。
牛建国之前说那个老太太跟从坟里刚扒出来的一样,我还想会不会太夸张,结果现在一看,倒是觉得牛建国的眼真尖,我还以为那是个移动的土堆,都看不出来是个老太太。
那个身影满头满脸全是土,连头发的颜色都看不到,我下了车,那个身影就缓缓的跟在了我后面,我只能勉强看到她的脚穿着一双布鞋——那种老人家自己纳的布鞋。
大晚上的,天天有这么个人物接自己下班,谁不害怕!牛建国已经算得上很有胆量了。
一个声音平缓单调的从我背后响起来:“牛建国,该还账哩,牛建国,该还账哩…;…;”
我这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干巴巴的,要多瘆得慌有多瘆得慌。而且,明明是俩不一样的人,怎么老太太还就真把我认成牛建国了。
我想起了歪脖子女人来,也是不断的重复一句话,难道这就是死人所谓的执念?
牛建国的衣服是意大利高级定制的名牌货,可是因为他太矮,我穿着跟短款一样,胳膊腰都露了肉,老太太离我越近我越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刷…;…;刷…;…;”那老太太一走,身上的土扑簌簌往下掉,可跟着我的距离,我一泡尿还真够不着,因为紧张,我觉得更憋的慌了,有点担心自己会尿裤。
“你要什么帐?”我咽了一下口水:“多少钱我牛建国都还给你。”
那老太太一笑,脸上的褶子都扑簌簌的往下落土:“六十六万八千七百二十一,六十六万八千七百二十一。”
卧槽,这是笔什么帐,有零有整这么清楚?
而这个时候,那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忽然停了脚,声音陡然变了:“你咋比昨天高?你咋比昨天高?”
坏了,鲁大师说我和牛建国的身份交换最多维持一炷香的时间,难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赶紧答道:“因为我穿了内增高,要不,你看看?”
而在这个时候,我已经估算了一下距离,还真差不多在射程之内,说话间,拉开裤子就要尿!
可也许天太冷,也许怯场,我明明憋了一天的枸杞尿,到了紧急关头,居然硬是尿不出来!
“你不是牛建国!你不是牛建国!”老太太忽然厉声尖叫了起来,满身的土蒸腾而起,凶神恶煞:“牛建国在哪?牛建国在哪?”
说着,奔着我一步一步就过来了!
妈个鸡,我的心骤然一缩,拼了老命往外挤尿,可那话儿像是憋了太久反而堵上了,怎么都挤不出来,眼见着老太太要扑过来,我俩眼一闭,幻想自己正在家里厕所,大喊了一声“德玛西亚!”谁知还真就给尿出来了!
这种通畅的感觉爽的让人打哆嗦,可是感觉却有点不对劲,我睁开眼一看,不由暗骂了一句卧槽,正在我尿枸杞尿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吹了一阵北风,我特么的正站在了风口上,尿被风一吹,正踏马的滋了回来,一点也没尿到老太太身上!
而老太太沉下了脸,不由分说的就扑到了我身上:“牛建国在哪儿?牛建国在哪儿?”
卧槽,我一下傻了眼,不是说我能带上牛建国身上的煞气吗?怎么老太太不怕?
与此同时,身后忽然传来了鲁大师的喊声:“快跑!咱们搞错了,原来以前是牛建国他爸杀猪,他自己只卖肉,没煞气!”
草泥马,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早怎么不问清楚了!
我当然想跑,可我惊恐的发现,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已经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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