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每个租铺子的自己运气也不好,多多少少都遇上点血光之灾,轻的跌打损伤,重的车祸住院,于是来来回回换了几任店主之后,这事儿就传开了,谁也不敢来这个商铺。
我以前也听说过,在阴气重的地方呆着会影响运势。
“自杀死的人都是想不开钻牛角尖的,执念特别重。”鲁大师等那个帽子店女店主走了,摸着下巴说:“好处理,只要你看到对方,我就有法子弄他。”
“现在看都看不到,怎么弄?”
“简单,不是有人在半夜看见那主儿了吗?”鲁大师又露出了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咱半夜来。”
“卧槽,还得半夜?”我有点不乐意了,千达广场每天晚上10点就闭店,要是在这里过夜,这么大个地方就多特么瘆得慌。
“你放心,”鲁大师拍拍胸脯:“今天我亲自出马。”
这还差不多。
鲁大师说要先做点准备,就回到了门脸翻找了翻找,拿了一个脏兮兮的铁罐,特别宝贝的递给我:“带着这个。”
我以为什么宝贝,打开一看,草,闹半天是一罐子土:“拿这个干什么?你种茄子去?”
“你不懂,”鲁大师摆摆手说道:“这是吊死过人的房梁上收来的土,专克吊死鬼,到时候你一看见那吊死鬼,甩它头脸上,事儿就成了,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见到吊死鬼,绝对不能跟他说话。”
我半信半疑的把罐子放在身上:“这么简单就行?”
鲁大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我还能坑你?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当我徒弟…;…;”
“快打住吧,”我赶紧摆摆手:“赚完了老婆本,这种事情我再也不想沾了。”
“嘿嘿,”鲁大师倒是并不意外,只是意味深长的笑道:“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凌慎今天也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话,我就纳闷,我的人生怎么就由不得我了,我跟谁签了卖身契了?
快十点的时候我们进了千达广场,这时候铺子就关的差不多了,整个大厦是跟白天截然不同的昏暗,跟个张着大嘴的怪物似的。
我们进去之后,外面的铺子就全暗了,鲁大师也不让开灯,只装了一碗水搁在了门槛上,旁边一左一右点了两根白蜡,叮嘱我说死人要是过门槛,水面就会出现波纹,让我小心点。
接着推说岁数大了熬不了夜,自己靠在沙发上鼾声如雷。
这老财迷说半天亲自出马,闹半天到了这还睡觉,让本来以为要并肩作战的我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不过要是真的拿上吊土一甩就行,倒是也挺简单的,大不了到时候把他给喊醒了。
我靠在墙边也想眯一觉,可是就是因为周围实在太安静了,反而让人心里觉得特别压得慌,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之间,忽然听见门口有人说道:“你们家卖啥的呀?”
我一愣,千达广场都关门了,怎么还有顾客?
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了门口,身材站的笔直,却角度夸张的歪着脑袋,姿势特别奇怪。
现在一片漆黑,就门槛上两根白蜡一跳一跳闪着光,烛光映照在了那个歪头女人脸上,看着特别让人瘆得慌。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那个碗,可是碗里的水面风平浪静,根本没有波纹,就松了口气,说:“不卖啥,早关门了,你去别处看看吧。”
可是那个女人不走,还是歪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我:“你们家卖啥的呀?”
卧槽,她聋吗?我没法子,就又重复了一句,但那女人还是跟没听见一样,第三次问道:“你们家卖啥的呀?”
妈的智障,我懒得鸟她,可她就是不走,一句一句的重复着:“你们家卖啥的呀?”
我实在是不耐烦了,站起来想赶她,没成想我一站起来,门槛上的那个碗就跟地震一样颤了起来,两根白蜡烛也刷的一下就灭了,接着,只听一声脆响,那个碗自己掉在地上,碎了。
我的心一下就紧了,这个歪头女人是…;…;
蜡烛一灭,歪头女人冲着我嘿嘿一笑:“你们家卖啥的呀?”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上吊死的人,颈椎会被拉扯碎,所以…;…;才会歪着头吧?
想到了这里,我伸手就把上吊土拿出来,兜头撒在了那个女人脸上,一边大喊一声:“鲁大师,那玩意儿来了!”
可是鲁大师却没回答我,我回头一看,心一下子就揪紧了,刚才还在我身后打鼾的鲁大师,居然不见了!
“你们家卖啥的呀?”而那个歪头女人迈过门槛进来了,那些上吊土,根本没用!
我日,难道我被那死老头子坑了?
不对…;…;我忽然想起了,鲁大师说,撒上吊土的时候,不能跟对方说话!可是他没说,说话之后,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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