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是我遇上的毕竟是晦气事儿,给他们添了麻烦,可就坏了。
我一咬牙,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最多不就是死,死了之后都是鬼,谁特么怕谁?
但是能不死最好还是不死,谁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说来也奇怪,自从在客厅里挂上了葫芦养了鱼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扮成新娘子的噩梦,睡的非常踏实,看来这个鲁大师人不可貌相,真有点靠谱。
于是我请了年假,一个人在家里打了几天lol,饿了就叫了外卖,虽然日子过的非常不健康,倒是也逍遥自在,很快就到了第六天,眼看就还一天就熬出来了。
结果这天晚上刚过了12点,我正打着lol呢,忽然就听见客厅里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一直响,像是有什么特别脆的东西爆裂开一样,仿佛有人在放五块钱两把的大呲花。
一片寂静之下,这个声音又怪又吵,有点让人渗得慌。
这最后一天眼看着就到了,可不能坏在这最后一哆嗦上,我壮起胆子推开门一看,却发现客厅地板上亮晶晶的,都是水。
奇怪,哪儿漏水了?
我一抬头才看见,鱼缸裂了!
而鱼缸的玻璃上,细细密密的全是裂纹,那几条鱼因为水流干了,正在里面打挺,眼看要玩儿完。
这些鱼是给我挡灾的,可不能让它们挂了,我手忙脚乱就想把鱼给捞出来,谁知道刚一碰到鱼缸,鱼缸上的玻璃“嘭”的一声就给炸开了!
玻璃碴子一崩,划我身上不少小口子,而那些鱼,全死在了玻璃碴子里。
鱼缸是防爆玻璃,怎么好端端就碎了?我还没想明白,忽然身后又是一声炸裂的响声,回头一看,更是傻了眼,只见那两个大葫芦,也裂开了,葫芦籽从缝隙里面哗哗往下撒。
我浑身发了毛,鲁大师说这玩意儿在煞位一挡,能把我藏起来,可是现在这玩意坏了,我岂不是暴露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回屋给鲁大师打了电话,鲁大师睡意朦胧的接了电话,听我这么一说,声音顿时也紧张起来:“那玩意儿那么厉害?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去之前,不管谁敲门,都别开!”
我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结果刚挂了电话,一片寂静之中,“啪啪啪”,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被那个声音吓了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就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老三。”外面传来了老三疲惫的声音:“火车晚点了,拖到现在才到,乖儿子捉鸡快开门,累死你爸爸了。”
老三?他没说今天回来呀?可是这个语气跟老三平时一模一样。
我灵机一动,就拨了老三的电话,结果门外果然一片寂静,并没有电话铃的声音。
“快点,”老三的声音在门外有点不耐烦了:“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你丫死里面了?”
我没吱声。
“捉鸡?”老三的声音越来越着急了:“出什么事了?开门啊!”
拍门声一声比一声响,吵的人心乱,我实在不想听这个声音了,就敷衍道:“你等着,我反锁上没找到钥匙。”
“你他妈的还反锁,你怕人进来迷奸了你呀?”老三的声音抱怨个不停,门也拍个不停:“快点快点!”
大北窑离着这里不远,走路十来分钟也到了,希望鲁大师腿脚麻利点。
老三的声音又在门口吵嚷了一会,才无奈的说道:“算了,我去找个旅馆,明天再跟你算账。”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会,鲁大师的声音终于从门外响起来了:“开门开门!”
我赶紧把门打开了,鲁大师进来先蹲下身子看那鱼缸,而在他面前的电视墙瓷砖,折射出鲁大师那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居然像是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来!
这个笑容,有点让人发毛!
我刚想问他笑什么,电话倒是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傻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鲁大师”!
给我打电话的是鲁大师,进门的这个又是谁?
事到如今,我只好接了电话,声音控制不住的有点哆嗦:“喂?哪位?”
“卓纪呀?是我啊!你一直没开门吧?我到你家楼下了,”鲁大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气喘吁吁的响了起来:“你家在几楼来着?我记不清了…;…;”
我的心骤然一缩,眼前那个鲁大师,还正捣鼓着死鱼和破葫芦呢!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鲁大师,除非其中一个是…;…;
“哦,我给你细说哈…;…;”说着,我到了卫生间,把事情结结巴巴的讲了一遍:“鲁大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出来啊,傻子!”鲁大师电话那头声音喘的更厉害了,显然十分激动:“跑,快跑!”
我赶忙答应了下来,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出去,没成想,先来的鲁大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一双浑浊却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谁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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