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贼人虽已暂退,我料其半夜必定攻城,此间多是老弱妇孺,我身为一城之长,不能保全其生,奈何城中青壮之人多已战死,或逃亡他处,若是贼人久困于外,无出七日,此城必破、介时,彼定要屠城,如之奈何?”
又闻一人问道:“大人,不如上书州牧,以派兵遣将,解此困局?”
书生小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此并非真正的山野草寇,那为首之人乃晋王李克用之养子李存信,陛下调晋王勤王,已成大势,若真要上报州牧,非但不会有人救援,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闻言,众人无语,脸上皆是戚戚然。
是夜,贼人果来攻城,战至半夜,贼人梢退,书生小吏清点人马,伤亡近百人。石玉和朱猛也参与了这一战,两人皆已负伤,一人横劈石玉左腹,被石玉躲过,长刀划过石玉右臂,深可见骨。
朱猛为救石玉,被一枪刺中肩头,不过敌人也被朱猛斩杀。
石玉看着遍地死尸,只是叹了口气。
等安顿好一切,已经是鸡鸣破晓,书生小吏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县衙走去,石玉抢上几步,沉吟道:“大人安想救城否?”
闻言,书生小吏转身盯着石玉,见石玉年纪轻轻,却是不卑不亢,不免有些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是何人?有良策乎?”
石玉拱了拱手,沉声道:“小子不才,却有一计,计成贼军自退。”
闻言,书生小吏不觉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石玉顿了顿,这才开口道:“我闻这群贼人乃晋王人马,此为抓博黄巢,若是这群贼人得了那黄巢消息,定会径往直追,小城危局自解。”
书生小吏眼前一亮,却是叹了口气,道:“那黄巢兵败逃亡泰山已有多日,音讯全无,何处寻他?”
石玉笑了笑,说道:“大人可知三人成虎?彼为黄巢而来,听闻消息,定会前往查看,只不过,还需一些身外之物。”
“哦?是何物?”
石玉道:“宝藏!我曾闻黄巢起事日久,常掠民财,无以计数,为求真实,需要一些珠宝,散其道旁,这些胡人自是塞外边民,见珠宝定会有疑心,只要贼人梢退,大人可带城中老幼躲往深山密林暂避一时。”
书生小吏沉吟半晌,“此事何人可为?”
“在下!”石玉道。
书生小吏盯着石玉,半晌,道:“需要多少钱财?”
“珠宝一盒,散碎银两一箱。”
沉吟半晌,书生小吏盯着石玉,对身边的参军道:“将官衙银两、珠宝尽数整理,备一马车!”
不多时,从事架着一辆马车赶了过来,石玉上车查看,只见有珠宝半盒、散碎银两半箱,书生小吏叹了口气,说道:“这是官衙所有的家当,不知如何?”
石玉也叹了口气,说道:“暂且试上一试。”
书生小吏又问道:“何时动身?”
石玉道:“即刻动身!”
言毕,石玉二人跳上马车,趁着蒙蒙晨色向城外驶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从事问道:“大人,此二人可信否?”
书生小吏眼神闪烁,良久未语。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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