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天,默就把这里都变了一个样。
我出了卫生间的门,就在关上卫生间电灯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的家的陈设也变得不一样了!
我再次细看——这里根本不是我的家!
我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逃开了这里。
那个陌生的女人还躺在被窝里熟睡着。
我站在楼下,细看了一眼门牌号:15号楼!
是我走错了地方!而且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莋了爱!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一直到天亮。
我回到我的家,特意看了一眼楼上的门牌号:16号楼。
默还躺在床上睡觉。
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醒来。
她终于醒了,睁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
她终于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我。
“你终于来了!”
我:“恩!”
“我想你了!”
“我也是!”
我突然觉得这种对白好耳熟。
我看着默:默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一阵怪异的香味。
默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餐,我站在她的背后默默的看着她。
“你不是说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吗?”
“事情办完了!”默的脸上一种难以察觉的异样。
“我的戒指呢?”默终于提到了那枚戒指。
“碰坏了!”我在悄悄观察默的反应。
“哦!”她好像并不太在意。
“我给你买了这个!”我从兜里掏出今早刚买的戒指递到她面前。
“嗯!”默没有接,脸上也没有闪现出惊喜的颜色。她只顾着埋头吃饭。
“我的信呢?”我说。
“在抽屉里!”
默在收拾碗筷,我拆开那封信。
那果然是一封奇怪的信: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我家的地址被歪歪扭扭的写满在信封上,像是一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娃娃胡乱拼凑在一起的。我闭着眼睛写得都比他写的好。
信封上并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
信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上面没有文字;也没有数字;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唯有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被扎了许多排列的很不规则的针眼。
是纸人诅咒?不像!这只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白纸,不论怎么折叠,也叠不出来一个人的模样。
他是在提醒我那场纸人的婚礼吗?还是那两个纸人身上衣服的一角?
这更像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用针尖在纸上扎着玩的。我更愿相信这个推理。
我只是一个作家;默也只是一个歌手。
默也拿着那张纸片左右翻看:“这是什么意思呢?”
“可能是恶作剧吧!”
“一定是那个人在装疯迷窍!”默是四川人,虽然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但是性子急起来还是会说起四川话。
方言?
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那些天电话里莫名其妙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它们不像是外国话,因为我听懂了其中的‘再见’两个字,字正腔圆。
它们一定是中国话!只不过是存在于某个偏僻的角落!
我打开电脑,凭着记忆输入那些话里的每一个发音。
——喔兮契壬嗨兮得,玖腻玖恶~~~!
——仟万卜呐久逮恰,契系呔零恰~~~
——呐过迭咧呛叮嘟哽吉诶呕切已霍诶奴朗,仟般膜咧噶一哽喂。再见
粤语;潮汕话;四川话;客家话;河南话;湖北话;东北话;内蒙古话;甚至许多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少数名族的语言。
我用翻译软件,一种一种语言的实验——我是被人害死的!救一救我!
——千万不要坐那台车!那是辆灵车!
这是在我订票前那个人对我说的一句话。
——那个坐在你身边的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千万不要和她说话!
只是我订过票之后她对我说的。
我一身的冷汗!
“这些都是什么?”默好奇的看着电脑上出现的一行行被翻译出来的普通话。
“这些都是用你的手机号码对我说的话!”
“我没说过这些话!”
“我知道你不会说!这些可都是闽南话!”
这些话和那个淹死在鸭子湾水库的哑巴发给我的信息有着惊人的重合,尤其是最后一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她和那个哑巴应该都知晓这背后的秘密,可惜那个哑巴已经死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借助默的口对我说这些呢?难道默也像我是那个哑巴的舌头一样,成为那个人的舌头?
“我明白了!”默突然的咋呼打断了我的思绪:“那张纸片上的针眼,是一个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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