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紧紧的搂着默。
默也给了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们俩疯狂的缠绵在一起。这也是我们同居以来,最疯狂的一次莋爱。
默累了;我也累了。
默沉沉的睡着了,我却睡不着。
我下了床,想回到客厅里抽支烟,眼角的余光无意间又看见了那枚立在梳妆台上的戒指——它在静静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今晚路过我家门前的那个老太太的一句话——你也不怕被别人偷看!
有可能那枚戒指就是一个窃听器,它在监视着我和默的一举一动。
可是我只是一个作家,默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歌手。
或许那个监视器的背后,是一个变态的男人或者女人或者是一个老头,他隐藏在一个我们看不见的角落。
我的心里又不安起来:我们今天晚上给他上演了一段完美的好戏。
我是不是应该把那枚戒指从窗户里扔掉,或者扔在卫生间的马桶里?
可是谁又知道明天它会不会又出现在我的梳妆台上呢?也许那枚戒指只是一个幌子,他在混淆我们的视线!
我走进客厅里,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弹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深深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
墙上的钟表成了一条直线,像地平线一样的直。
客厅的窗台下,那个姑娘又看了一眼楼上的窗户,慢慢的向小区门口走去。
卧室和卫生间的窗台下,也没有了半个人影。
我的烟抽完了,默还在熟睡着。
“三郎啊~~~”默像是梦呓一般又唱了一句。
我轻轻的爬到床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默满足的咂了咂嘴,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默依旧起的比我早。我起床的时候,她的早餐已经做好了。
还是那些东西:八宝粥;小咸菜和五分熟的煎鸡蛋。
我们俩面对面的吃着早餐,很甜蜜。
“三郎是谁?”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我在观察默的表情。
“不知道啊!”默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表情里没有一点的破绽:不慌;不忙;不急躁也不争辩。
“可是你昨天晚上为何一直在喊着‘三郎’这个名字?”
“有吗?”
“你在洗澡的时候;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还有你熟睡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昨天我和那个导演喝酒了,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的心里装满了一坛浓浓的醋。
一个女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喝酒,醉得一塔糊涂,谁会知道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个女人在糊里糊涂的时候,叫着另外一个像极了的男人的名字,哪一个男人能容忍得下?
我忍了,因为我相信默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我也很爱他。
默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收拾好了东西,满满的一大行李箱,她好像要把她所有的东西全部装走,不留下一丝的女人味在这个家里。她昨晚曾今说过,这一次出门,有可能三五天就回来;也有可能三五个月才回来。
她是下午四点多的火车。
我打车把她送进高铁站,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进站口里。
天气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阴的乌云密布。
我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司机后面。
出租车的电台里,一个男人正在用低沉的声音讲述着一个灵异故事:我出了门,看见所有人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他们都圆睁着眼睛看着同一个方向,目不斜视。
我也跟着人流向着那个方向走去,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我此次出门的目的。
我问身边的一个男人,我们将要去一个什么地方?
那个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目的地。
我继续跟着他们向前走,从天亮一直走到天黑。
身边的那个男人转身看了我一眼:我们到了!
我这才发现,我被他们引到了一个叫目的地的墓地前。
出租车司机听完这个故事后,忍不住的笑了:“电台里的那些人太能瞎白话了!”
我看见道路两旁的风景越来越不对劲,急忙问开车的师傅:“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墓地啊!你刚刚上车的时候不是说要去那个地方吗?”
我急忙下车,发现我已经站在墓地门口了,里面都是一排排排列整齐的墓碑。
有方的;有圆的;还有像石拱门一样的。
手机响了,是默给我发的信息:“我已经上车了,我走了!”
我怎么感觉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就在你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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