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身躯色眯眯地盯着那貂蝉看,吕布此时也是一样。
“禀告国相,这是老夫收养的义女貂蝉,我看国相和温候都对小女青睐有加,实在不知道该送与何人为好。”
董卓和吕布对视一眼,各怀鬼胎,那吕布想:前番你送了爱姬给我,这次也该让与我才好;而董卓看到吕布那神色,心中十分气愤:前番已经送你一个,这次休要再和老夫争,若是你再不识抬举,休怪老夫翻脸。
王允见二人都不说话,只得摇摇头,“蝉儿,你退下吧,看来你是福薄之人,不能得到两位贵人的垂青。”
貂蝉此时颇感委屈,仿佛一动眼泪就要流出来,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让董卓和吕布一起起身喊道:“我要了!”
王允大惊失色,“哎呀,罪过罪过,这一女焉能配二夫,两位贵人还是商量一番为好。”
董卓哼了一声,“奉先,你敢和我争?”
吕布看到董卓满是杀气的眼睛,只得坐下来,不说话,端起一杯酒,灌进肚子中。
“好好,既然国相有意,温候自然不敢相争。那就等明日相府派人来接女便可。”
董卓哈哈一笑,“司徒确实是一个知情识趣之人,奉先,我们回府。”
吕布将董卓护送到相府之后,又独自一人回到吕府,这时,却发现吴立仁正在府内等他。
“恭喜温候贺喜温候,终于抱得美人归!”
吴立仁满脸笑容上前给吕布道贺,而吕布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温候为何不快?难不成董相责罚温候了?”
“道长你有所不知,董相的美人确实如先生所言赠予布,可是今天我和董相一起去王允府上,看到了王司徒的义女貂蝉,那容貌胜前者百倍,可是董相中意,不肯相让,故而气愤不已。”
吴立仁哈哈一笑,“温候啊温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外人面前,温候焉能与董相相争?现在既然美人已经名义上属于董相,贫道倒是可以有一办法,让温候二美俱收。”
吕布听完大喜过望,“道长若是果然能将貂蝉抢过来,布愿以千金相赠。”
吴立仁摇摇头,“温候,我们本是同乡,且温候英雄天下皆知,为温候效劳实在是贫道的荣幸。”
“道长,计将安出?”
“今晚,温候将令牌与我,我去司徒府接貂蝉,只说是国相等不及,要今晚便送过去。”
“那董相明日问罪,我待如何?”吕布心下不解。
“温候,到时候只要来个死不认账,毕竟我是生面孔,让王司徒当面对质,也不会推到温候身上,只说令牌丢失,国相虽有心责难,却也无甚证据,况且温候之于国相,好比水之于鱼,鱼无水则不可活,董相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到时候顶多也是警告温候几句,就和董相那命爱姬一般。等风声已过,贫道再将貂蝉送回,岂不妙哉?”
吕布听完,恍然大悟,“道长一席话,实在是让布茅塞顿开,今番遇到道长,实在是布三生有幸。这是令牌,请道长辛苦速速跑一趟,他日事成,布必有厚报!”
吴立仁心中大喜,不动声色接过令牌,随后走出吕府,再喊上李王张赵四个护卫,赶起马车,直奔王允府上,接了貂蝉便出城而去。城门守卫拦着,吴立仁便拿出吕布令牌,只说温候有令,让人放行。那守卫城门之人皆知吕布是董卓心腹,关系如同亲父子一般,也不敢阻拦。
翌日,董卓亲自去王允府上去接貂蝉,然而王允只得说:“昨日有人持温候令牌,已将貂蝉接去相府,此番怎么又来接?莫不是温候还未及和国相汇报?”
那董卓听闻这个消息,想到昨日相争貂蝉的情景,不禁气得七窍生烟,“吕布匹夫,岂敢欺我!”
正在这时候,城门守卫来报,昨夜有人持温候令牌,驾着马车出城而去,董卓听完,更不疑有他,遂带齐兵马杀向吕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王守仁在下邳城中一手策划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