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说道:“是李三么?”
平日里和李三一起玩的哥们,大都叫他李哥,也有几个人喊他三哥,张成此时直呼其名,让李三大为不悦,心道:“让你嚣张,一会我让你哭都找不到调!”
李三于是扬声道:“是我啊。”
李三顿了一下,接着喊道:“我说张成,你们家大白天总锁什么门啊,怎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张成在里面急道:“你别乱讲话,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李三冷哼一声道:“我刚刚又去凶宅里看了一圈,怎么没在墙上看到你的名字阿?”
张成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看到你的名字了,在大屋圆窗下面的墙上,我的名字写在里面的小屋墙上了,你没到小屋去查看么?”
李三听张成说完,登时傻了眼,愣了半晌,忽然语气急促道:“写、写里屋了?”
张成继续说道:“嗯,我昨晚去时候,听到里面有怪声,特别像小孩的哭声,我便循着哭声找到了里屋,发现里屋的墙根下面有一根水管,和外界相通着,昨晚的风出奇的大,声音应该是那里面发出来的。”
李三急道:“可,可你是怎么进去的?”
李三笃定了凭张成的个头是一定够不到圆窗的,可哪成想,张成却说道:“凶宅的门窗都被人封死了,我一早就知道的,所以我带了个乾坤钩子去的,我去的时候,圆窗已经被人打开了,我猜应该是你之前来的时候打开的,我便用钩子勾住窗沿,顺着圆窗爬了进去,临走的时候顺手又把窗子给带着了,因为风实在太大,我怕窗户被震碎了,被别人知道我们俩私自进出这个宅子就不太好了。”
张成说的时候轻描淡写,可在李三听来却字字如同炸雷一般,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在他和张成之间隔着一面墙,否则让张成看到他尴尬的样子,恐怕会笑出声来。
李三呆立片刻,突然语气严肃道:“你没违背规则吧,确定是按照我说的时间段去的?”
张成说道:“我张成若是不遵守规则,不得好死!”
李三听完他立的毒誓,顿时傻了眼,他本以为自己赢定了这场比赛,可现实却给他一记响亮的大嘴巴子。
张成见李三没有反应,接着又说道:“这次我们又是平手,以后再找机会比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张成走后,留在原地的李三情绪跌落到极点,虽然张成口中说他们俩这次依旧打平,可李三心里却知道,这次他自己可谓是一败涂地。
他耷拉着脑袋,沮丧的朝自己家中走去,生怕碰到熟人,问起他们比赛的结果,他实在是没脸去回答。
李三回到家中以后,一连消沉了好几天,有人来找他出去玩,他都借口说自己病了,李三她妈见他如此憔悴,以为他真的病了,倒也心生怜爱,不再去找人厮混,而是留在家中照顾自己的儿子。
这一天,李三正在家中蒙头大睡,却被阵阵哀乐声吵醒,醒来之后的李三大为不悦,发起了脾气,对正在收拾屋子的李妈喊道:“这特么是谁家死人了,大早上的放哀乐,烦不烦人?”
李妈听他发完牢骚,用略带哀怨的语气答道:“村东头的吕大爷死了!”
李三听后顿时身子一震,用略带质疑的语气自语道:“啊!吕大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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