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枪的只有汤锡,原本丢在沙发上的枪在他跑的时候顺手拿走了,手脚真快。四周的灯突然灭掉,灯是他关的吗?如果是,我必须得找个藏身之地。对方关灯只能说明黑暗的视线有利于他。
我竖耳聆听生怕危险突然降临,脚步声,踩了两步,戛然而止,“哔”的一声一颗子弹擦过我的手臂,幸好只是感觉到一股灼烧的感觉,手臂并没有大碍。他还给手枪装了消音器。我躲在柱子后面是正确的,如果只是呆在这里只是坐以待毙。我要逃离这里,虽然这么做我很有可能会被一枪毙命,但我必须去尝试。
但我还是希望有更稳妥的方式。突然一声枪响,一个人惨叫一声,大概是刚才四散逃离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的惨叫声很大,机会突然降临,我必须把握,否则将陷入死局。我一个鱼跃窜向另一个遮蔽之处,而那人的惨叫声吸引了汤锡的注意力,他没有看到我已经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妈的!”汤锡见打错人,不禁骂道。他也是聪明,想必我已经变了身位,往柱子之后一瞧,果然没了我身影。他将问题全怪罪到那小子的身上,何况那小子没完没了的叫声在搅扰着汤锡。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有多沉,怒气便有多重,那小子见汤锡走来,拼命的哀求,但是没用,随着几声枪响,那小子彻底没了声音,必然是被毙了。
我没有时间哀悼别人,自己的命还悬着呢。我的背后的掩体竟然是个沙发,如果他对着沙发开枪的话,子弹能直接穿透沙发将我打成漏斗,冷静,冷静,只要不暴露自己的位置就没事。但是事与愿违,紧张之下,晃动的脚竟然偏偏踢到东西,这么黑的环境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大不妙啊,我立即窜起,狂奔向一侧,后头枪响,我闷头而冲,竟然真的被我躲过了,真是命大了,哎呦我去,我把枪给丢了,真他妈的笨啊。
“瞧我捡到什么了?你的枪!”汤锡的言语是在故意刺激我,见我没了枪,他变的嚣张了起来。而且还示威的开了两枪。正是他的嚣张的叫嚷身,完全暴露了他的方位。他之所以能看到我是因为带着夜视镜。但夜视镜不能透视,找个东西挡住我的躯体,我便能行动。角落有一张桌子,虽然很小,如果我蹲着还是能完全遮蔽住我的。说做就做,以桌子作为掩体,我又翻到另一个方向,到了他的右后方了,我随意捡起一个东西,砸向另一个方向,这叫声东击西。
不过这家伙挺聪明的,一眼便看透我这是骗人的小动作,“不用故弄玄虚,我知道那是你故意引我过去。”他大声的说道,他虽然这么说,但情不自禁的想窥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自以为向着反方向走一定没有问题,但偏偏我就在这里等他。
听着脚步声,很近了,应该不过半米距离,我突然窜起,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不止半米,我和他差距有一米多,管不了许多,我立即窜出,而他也反应过来,枪口指向了我,我的指虎先到,他的枪也发出了火焰,我能感觉到子弹划拉过我的大腿。我的另一拳头又着在他的脸上,跃起一脚横扫,击中脸面,“砰”的一声,他撞倒在地,带着指虎的拳头再次落在他的脸面之上,打得他抽搐,打得他面目全非,枪过枪,指向躺在地上的汤锡,终于要结束了。
“你不能杀他!”背后一棍落在我的后脑上,是谁?为什么声音有点熟悉?灯重新亮了起来,我看到了那人,是马承!可恶啊!
马承摘下夜视镜,望着瘫倒在地的我,说道,“真希望我们是朋友!”陈启也走了出来。
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恼怒,愤恨,离成功一步之遥,竟然被这两人破坏,不甘心啊,我要起来,但是手脚已不听使唤,眼皮渐渐沉重。
最后只听到汤锡的声音:“干的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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