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们的鼻子比我们灵的多,放心吧。
就这样,在诡异的氛围中,一群人就这么回了村子。
这天后半夜,一群人在这贫穷的堂屋里,几个职员和老何在弄饭,那老大爷则是和我坐在门口有一句每一句的下棋。
:于兄弟,那玩意吃什么呀?
一个职员指了指院子大门口的角落,自从回来后,那死人衣服的“人”一直守在那地方。
我让他们只用拿一碗米过去就成,这职员刚把米端到那墙角,便看到那死人衣服的整个人把“脸”扑了下去,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衣服中一阵涌动,只是一会儿,碗里已经空空如也。
:大爷,您这灶怎么点不燃啊?
老大爷呵呵直笑,棋也没下完就走了回去,另一个人一屁股坐了下来,正是老何。
:你别说,这老家伙选择在这地方度晚年还真是好。
:于术,要不,你也把我那牌收回去?
我没说话,只是递了根烟给他,这一晚,老何突然开了口,
:看样子你还不愿意走?你找得到么?别想了,他也只是去打听出来的,那荒坟里的女的,十有八九都不是。当年饥荒,还是各处乞讨要饭的,要找一个人太难了。再说了,你真已经跟之前没什么关系。
见我盯着他,老何继续开了口,
:我了解你是个什么人,再加上这些年的关系,我才敢跟你说这些话。这老头也说了,当年那婴儿,手脚枯萎,魂儿也散了。没有魂儿,没有血,你想想看,那什么都不是,说白了,早就死了,只是个剩下个半口气的壳子。
:是他脱下来的一副人皮,一口血棺,重新给了你一条命。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十多年董事长老的那么快,不光是天师道下咒的原因。那可是脱下了一层人皮啊。。。他把一身精血都给了你,能给你的,他全都给了。我们这行有句话,生来三卦,赐我成人。儿子是爹生命的延续,你身上全部流着的,都是他的血。。。
我拿着棋,猛的摆在了棋盘上,只是啪的一声,就连院子尽头的什么东西都受到了惊动,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双双红眼睛已经是从那衣服里钻了出来,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惊恐的盯着这边。
老何看了看我,
:那你当初,怎么无论如何都不认他?
我猛的站了起来,老何抬头盯着我,那表情就是你拿我有什么办法?我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只是点了根烟,说我自己出去透透气。
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就离开了村子。那大爷一直送我们到村口,直到走了很久,那么大年纪,还远远的朝着山外的方向看。
去的时候是六个人,回来的路上反而多了一个,老何在沿途已经给这群老鼠换了身现代褂子不说,另外加了顶帽子,整张脸全都用布蒙住。从外头看还真看不出来这不是个人。
一直到出了山,何自剔才放下心来
回锦都的车上,我和老何坐在后面,三张老旧的人皮在座位上依次排开,我则一直皱着眉头盯着这三张人皮。
要说这第三张,如果是老董事长的人壳。那么前两张这古人的,又是谁的?
第一幅已经已经浸满了灰尘,虽说是古人服饰,但连样子都看不清楚。而第二幅则相当清楚,这是个身材高大的古人,摊开之后,一身华贵的衣服,不怒自威。
我指着第二幅人皮,说这人你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
:淮河下头的古墓,那十八邪相的阴淮明王,当时我们下去之后,只找到了他的骨架,而这幅皮子年份很长,应该就是当年那阴王的。
一句话,让老何的眼睛都瞪了起来。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