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狗子,鼻青脸肿,那只没瞎的眼也都合成了一条缝,嘴里的布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掉了,口水混着血水正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嘴里呼呼的喘着气,见陆飞停了下来便哭丧着脸道:“爷,爷别打了,你到底要作甚?说清楚再打成不?”
陆飞叉着腰,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他伸出还沾着血的拳头在狗子面前晃了晃道:“不打不老实,我问你,你把巧娘卖哪去了?敢乱说一个字”
狗子侧头脑袋连声道:“俺说俺说,爷您别打了,出人命了”
陆飞哼笑道:“告诉你,老子是个外乡客,就算是今日晚上把你大卸八块扔街上喂了狗,明日一早我一走了之,这也就是个无头公案,说,说实话爷便不打你”
狗子已经完全没有反抗之心,喃喃道:“俺把她卖cw阁去了”
陆飞道:“那是什么地方?”
狗子一脸不安的看了看陆飞,轻声道:“是,是个窑|子……哎哟,爷,你不是说不打吗”
陆飞不想浪费时间,一个女人到窑子里若是过了一夜那就没法解释清楚了。
“告诉我,cw阁怎么走?”
狗子咽着口水,一脸惧意道:“从这往南走,第三个巷子再往东,然后再过一条小巷转到南边,再在第三个路口往东,一直走便到了,门前挂着两大红灯笼便是”
陆飞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黑灯瞎火人生地不熟,这么绕,得绕到什么时候,这里是汴梁,道路四通八达,肯定不止这一条道。
“欺负爷路不熟是不?有没有大道?”又是一通拳脚相加。
“爷爷,爷爷别打了,有有,沿着安居坊一直往南,到叉路口再往东一直走到龙津桥,桥边上就是”
“贱骨头,早不说”
“大路甚远”
陆飞知道龙津桥,昨天从御街一路闲逛时就从这龙津桥上走过,只是当时也没注意到什么cw阁。
当下他猛的一拳将狗子打晕,不及细想,再次跑上了安居坊的街上,屋外月朗星稀,天估计一会便要亮了,这时离巧娘被送走估计过去一个时辰了。
陆飞脚下生风,夺路而奔,溅得水坑里污水四溅,刚刚跑到御街,远远的便看到龙津桥边挂着一串红艳艳的灯笼,到是醒目。
来到cw阁的大门口,却只有那一排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大门紧闭,这个点哪会有嫖|客上门。
陆飞举起手想去拍门,却又停了下来,一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咱和人巧娘又没有任何关系,我凭什么去要人,来得匆忙,那狗子卖老婆的钱倒忘记拿来了,现在这会自己身上连一个大子都没有,算了,救人要紧,实在不行只能硬抢了,总之是不能让她在这留到天亮。
于是,陆飞绕着来到了cw阁的后面,喝,这地方可真大,走了半天才找到后门,院墙到是不高,一掂脚一搭手,很容易就爬了上去。
爬在墙头,月光下,一顶轿子孤零零的停在院中,不见一个人,倒是那二楼的窗户还亮着灯。
来到院中,陆飞径直走向了轿子,掀开帘子一看,空无一人。
这时楼上传来说话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肯定不是巧娘。
只听那女人道:“你们俩个去打桶水,把她洗洗,大毛、柱子,等她醒了你们俩好好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
又听得两个男人齐声道:“多谢妈妈,您放心,一会保证让她服服帖帖,有咱哥俩出马,甭管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咱都能把她调教成荡|妇|****嘿嘿,您老瞧好,恭送妈妈”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从二楼传来,定是那妈妈下楼了,陆飞赶忙闪到轿子后面,却一个不下心,身体碰到了轿子上,‘咯咯’小轿原地晃了晃,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夜色下,那是格外醒目。
还不等陆飞反应过来,就只听到院中狗吠四起,朦胧中十几条狗都朝轿子这边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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