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表情很古怪!
好在汪洋应变能力极强,他眼睛直勾勾的直视,嘴里嘟哝着:“好,好,咱们去上课吧”,说罢侧身向床里,不到一会儿轻轻打起酣来,这下汪洋不敢再大意,一直保持着轻声打鼾声,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差不多真的要睡过去了。
就在迷迷糊糊当中,汪洋感觉有人在轻轻拍打自己的后背,他不知道是谁也不敢贸然回应,“汪洋你醒醒,那赵道长出去了,你快跟上!”听那低声急促的声音,原来是阿全。
汪洋一咕噜爬起来,低声问道:”阿全,你也没睡?”阿全说道:“睡个毛线,今晚我一直没睡,我看不见赵道长只能凭感应他的存在,他这刚出去了,你快去跟上看他要干什么!”
汪洋从窗户缝看见那赵道长正向吃晚饭的那个房间走去,于是低声对阿全说道:“你就在这里听动静,哪里也不要去,我去看看!”说罢披上衣服穿上鞋,蹑手蹑脚跟了出去。
汪洋一出房门,感觉一股春寒的凉气扑面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大爷的,这个冷!身子却靠着冰冷的墙壁,不想被人发现。
但见那赵道长身子一晃,进了吃晚饭的那个屋子。此刻汪洋如果穿越院子中间行走直线,距赵道长进的那个屋子最近,但是月光下整个院子都明晃晃的没有任何障碍,难免不会被发现。思量再三汪洋还是决定绕着院子,借着花坛围廊的掩护转过去。
来到赵道长所进的那间屋子外,汪洋从窗户悄悄往里瞧去:但见月色下那赵道长眼睛盯着昨晚吃剩下的半只扒鸡正在流口水,他搓搓手急不可耐得就要动手抓,但看看那扒鸡上的油腻,又怕把道袍弄脏了,想了想就把道袍脱下放在身后椅背上。
然后赵道长一把抓起那扒鸡大口啃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令人捧腹,之后他又拿起昨晚剩下的那只鸡腿,一口吞了下去,竟然连鸡腿骨头囫囵都咽下去了。
汪洋心里想道:“原来赵道长神神秘秘半夜起来就是为了偷这只扒鸡吃,真是好笑,我还是悄悄走吧,万一被他发觉那才尴尬”。
想到这里他刚要转身离开,回身猛然发现身后站一个人!吓得他刚要大喊,那人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汪洋这才看到那人竟是陈中医。
陈中医默不作声把汪洋悄悄拉到一边,二人隐身在走廊角落里的黑暗处,就在这时赵道长吃鸡的那屋门“嘭”地被人从里面撞开,但见一个人“咕噜噜”从屋里翻了好几个滚出来,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边穿道袍,边哈哈大笑:“衣服终于被我弄到手了,老赵这次你失算了吧?”正是赵道长本人。
陈中医和汪洋不由得诧异起来,相互对视了一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赵道长吃鸡吃癔症了?
还没等二人细想,那屋里又跑出一个气急败坏的人来,俩人定睛一看可了不得了,里面又跑出来一个赵道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