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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非同一般,漓殊以为如何?”
漓殊盯着那卷白布好半晌才道:“太后忽召您入宫,却在这当口遇上此事儿,想来是太后刻意让殿下您知道,既是太后想让您查,您也接了此事,那便只有依太后意思行事。”
赫连淳自嘲冷笑:“皇祖母还真是看得起我!”
“前阵子宫里五皇子与皇后起冲突闹得沸沸扬扬,想来~此事也是因那事而起,三皇子、五皇子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想来皇太后此举也是想让五皇子避嫌,真是好一计隔山打牛!”
“既是如此,那我现在就去面呈父皇!”
“切不可如此!太后既是交与殿下,自是知道此事不可打草惊蛇,若是办不好,非但人抓不到,连太后也给得罪!料想若非烫手山芋,他们也不会推与殿下!也好!殿下何不借此机会让皇上对您刮目相待?听闻皇上近些日子对如妃甚是宠幸也就昭示着皇后在宫中的地位大不如前,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漓殊的意思是?”
“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给谁还不得瞧才能,您宅心仁厚不争不抢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届时,天下自会给殿下一个公正的裁断。”
正在书房内笔走龙蛇的赫连景听得夏少峰的回禀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既是如此,届时那就有劳夏少府。”
“殿下严重。”
“还有何事?”赫连景见他犹豫不决,该走不走的模样搁下笔抬眼望向他。
夏少峰低头拱手语气凝重:“郢州发了水患,殿下以为~”
赫连景剑眉微蹙呐呐自语:“郢~州~刺~史~”
郢州,曾也是个小国,当年父皇还未登基便与慕府的少将军慕逸风也就是如今的慕将军带兵攻打下来的,如今成为天祈国一方城池,只~郢州经过战乱又课征赋税,那地方如今已是加之此次水患,只怕是民不聊生的境地。
“派人去查查这个郢州刺史,朝廷拨下去的赈灾款是否到位!再去民间征集一些大夫,以免疫情爆发,明日早朝本皇子会就此事重议!”
“听闻三皇子对此次水患已是有了人选,殿下对此事可有对策?”
“那便让他去选,正好为大皇兄充裕精力去调查不是。”赫连景面无情绪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嗜血。
“殿下英明。”
想来他还得见见其他官员,无论此事被谁得去,重要的是救百姓于水火!
夏少峰刚走出赫连景的书房便遇上带着春雨缓步而来的慕凡。
二人皆是一愣,慕凡楞的是赫连景还有公务在身,而夏少峰楞的是,他会在此处遇上这位传闻中的皇子妃。
夏少峰从未见过这位皇子妃,不过瞧她的装扮与年纪身后又跟一手缠白布的婢女,还能随意出现在此处,自然不难猜测。
“属下参见娘娘!”
一个大男人突然朝自己拱手单膝跪地,若非此时此景,慕凡非激动的手足无措不可,她脑子里当时只闪过两个字: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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