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更是惊人。
可不管这个男人说得如何的扣人心弦,如何的惊人魂魄,胡扯的就是胡扯的,等到板寸男的话说完后,这边听故事的几个人也默了。
除灵真的如此扣人心弦,跟拍鬼片一样处处藏了诡异和惊悚?在这一行都已经干了这么多年的她们,怎么就从没经历过如此扣弦的事?板寸男刚刚说的经历,精彩,是精彩的。不过除了精彩,对于这件事她们也只有一句点评。
那就是。
瞎胡扯。
在听了板寸男的话,随后朝着君以诺看去,口型询问除灵是不是如了他所描绘的那样惊心动魄,而在得了君以诺一句“瞎胡扯”后,三个丫头更是默了。
桌上几人的无声交流,需要的可是默契,而这一份默契自然不是这四个瞎扯人士可以领会的。所以完全没有留意到同桌这几个人已经将他们深深的鄙视到骨子里,板寸男继续兴奋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你们了?看你们这样就知道肯定吓到了,昨晚听的时候。说真的,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都吓得不轻呢。”
这话落后,边上的中分男也点着头,证实了这一件事的确吓到他了。也是这两个人不停的在那儿叹着昨晚初听时的惊吓时,他们边上那个自称拥有阴阳眼的女人也点着头说道。
“这个灵能者,灵力,非常的强。”
这些自说自话的人,害得她们都不知如何开口应了,就在她们认真的琢思着到底是悄无声息的暗示他们刚刚那些就是胡扯,还是干脆默认这几个人的自欺欺人时,金发男倒在这个时候笑着说道。
“这不过是我处理的灵异事件中比较普通的一件,不算什么,更危险更恐怖的,我之前还遇到过不少了。差不多一年半以前h市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亡灵登报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那一件事闹得超沸沸扬扬的,虽然警方最后说什么变态杀人魔,不过咱们协会的人都可说那个亡灵干的。”
“那就是亡灵干的,警察那些吃公饭的,哪一次出事到最后不是都推给变态杀人魔。我可跟你们说,那一件事就是亡灵干的,而且还是我处理的。”
“原来那一件事是你办的,看来我们运气很好呢,居然遇到高手了。”
吹牛,很多时候真的需要好好斟酌一下,并且谁也不知道你这一次吹出去的牛,是不是会引来别人深深的鄙视。金发男显然非常享受别人的敬佩,不过这一次他也是栽了,其他的事他们不清,不过很不巧,亡灵登报的那一单委托,所接之人正是同桌的安德鲁。
在听了金发男的胡扯时,阴歌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事后忙着道歉,不过嫌鄙之意也是浓了。反观安德鲁,竟然因为这个男人的胡扯。
笑了。
不管是安德鲁的笑,还是阴歌刚刚那一声“噗嗤”,虽然叫这吹牛的人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并不影响他享受别人的赞誉和敬佩。听着源于那三个无知之人的羡慕敬誉后,金发男抬了手示意他们别太声张,随后竟然将视线投落到君以诺身上。
视线移到君以诺身上,而后突然重重的咳了一声,金发男开口说道:“事实上有一件事我从刚刚就想说了,可因为我最近接手的灵异事件太多,怨灵对我的怨气已经显露。所以虽然一开始我就发现,不过我并不是很想管的,打算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这一件事既然已经让我撞上了,如果不管,我这心里头又总觉着堵着一件事,很不舒服。”
金发男这话说的,叫人听着可就有些心慌了,当即那三个人直接起了警意,尤其是中分男,更是急着问道:“什么事,你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话到这儿顿了一下,随后视线落落到君以诺身上,金发男说道:“我看到这位先生印堂发黑,而且他的身后,有个红衣女鬼一直跟着。”
金发男的话刚刚落下,桌上除了那三个无知的人露了惊异之色外,其他几个人全部喷了。就连安德鲁,也因为金发男的话差点叫入口的茶呛到,茶水呛入肺中,随后连着咳了数声,安德鲁扭过头正色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说君以诺的身后,跟了什么?”
“女鬼,而且还是红衣厉鬼。”
这话落后,饶是安德鲁也忍不住想抛白眼,一声冷呵落下,安德鲁直接笑而不语。他就觉着奇怪,这桌子这么大,空位置可不止君以诺身边这一处,好端端的其他的地方不坐,这个男人怎么偏选君以诺身边这个位置,原来打从一开始人家就已经对君以诺动了心思。
心思,这心思自然是可以动的,却不是人人都适合动这个心思。因着明了金发男到底再打什么主意,安德鲁那儿笑了。
他。
他这儿可是乐着看戏的笑,不过君以诺那儿可就不悦了。
无聊的人,没事瞎掰一些无聊的事也就罢了,居然还将心思打到自己身上。这个男人,他到想看看他究竟在动怎样的心思。因了金发男的刚刚的那一番话,君以诺笑了,上勾了唇,看着金发男,君以诺说道。
“你说我身边最近跟着一个厉鬼?”
“是的。”
“而且还是红衣的。”
“没错。”
“红衣的厉鬼,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红衣的厉鬼可都很凶,居然被这种厉鬼缠上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毕竟是灵能者,你只需要……”
“只需要怎样?”金发男的话还没说完,就叫一个突然插入的声音截了,自己正在想办法勾搭美人,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出来坏自己的好事。
对于这个中途插话的人,金发男显然很不痛快,就是因为觉着心里头不痛快,金发男直接抬了头朝着声源处瞪去,谁知这一抬头,竟然对上一双紧蹙的冷眸。眉心紧蹙,紧紧揉皱堆在一起,那蹙揉在一块的眉心下,一双冷眸透着说不出的烦恼。
烦恼。
就是这样一双又烦又恼的眼,那一刻直接压下金发男生起的怒意。别说是抬眼瞪了,就算继续坐在这儿,一种无形的迫压也压得他差点喘不上气。
恐惧。
没有根由的恐惧,不过直觉却告诉他,如果自己继续坐在这儿,下一刻就极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那一刻,这种可怕的念想直接从大脑中闪过,就是念想速闪之后,金发男也不再继续处坐在那儿,而起急忙起了身,笑说想起有事,随后匆匆离开这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