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牵起她的手俩人最后一次在学校的绿荫下散步。
拥吻分别之后,我手里拿着小妍还给我的古玉魂扣一个人静静走回宿舍。夏风吹拂着,让我一点点回忆起两人的一切,等到进了宿舍躺在床上时我才觉得心口处难受得很。
有了魂扣在身我已经很少会做噩梦了,那天晚上却整晚辗转反侧,早上起床感觉浑身都被抽了个空。我将小妍那颗魂扣给了九爷,顾不得疲惫的心脏收拾好行李前往三金前几天在市里帮我租好的房子。
徐青禾与三金两人早已见了彼此父母,毕业后没几天居然就前往市里民政局领了证,但两人都不乐意办麻烦的婚礼,就决定一起去国外来个蜜月行。徐青禾虽然是本地人,家里的房子也足够一家四口居住,然而他俩还是嫌有长辈在不方便搬了出来。好在三金的网店早就颇具规模,租房子的钱根本不是问题,我因为也打算在这个城市里扎根,便托三金帮我在他住所附近也找个出租屋,不搞合租,自己小小一间即可。
三金陪我到了出租屋,放了行李见过房主后俩人便一起出去吃饭。三金说他和徐青禾大概再过两个星期就飞新西兰,问我怎么打算。我因为一直有在帮三金搞网店,工作上基本就是跟着三金干了,他问我这话是在说毕业旅行的事,毕竟之前我们四个人是曾经说好了的。
我说江赫与季云涛想去的地方看起来挺有意思,本来还想说与小妍分手后跟着他们一起算是散心,但是小妍真个一走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了,还不如留在这里帮他照顾网店上的事。
两个星期后,九爷嫌跟着我成天过着只有工作、吃饭、睡觉的生活十分无聊,便说要与三金一同去其他国家看看,然后自己隐着身形偷偷跟着三金进了候机室。送机时我黑着脸看他站在三金肩头跟我摆起翅膀说再见,只能拿出手机给三金发短信揭发这老鸟跟在他身边的事实,结果丫回复说,九爷跟他说过了,怕被机场工作人员发现才隐起身形的。
…;…;
这背叛感真是妥妥的。
三金他们离开后,我完全过着单调无味的生活,期间倒是有一个插曲,就是我一个人到当地景区游玩时路过一个破庙,庙里横梁上挂着个吊死鬼,等我回头返家时却发现那吊死鬼不见了。后来在路上听到山下好像有人在放声歌唱,唱的是调不在调上、音不在音上的《纤夫的爱》,我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拥有如此难听的嗓音,便快步往山下走,见到真人面目时他正好自行换成跟九爷最初那样的太监嗓,右手摆出兰花指,细声细气地唱道:“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哦…;…;”
我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跟在后头,他的左手上套着个绳索似的东西,一个伸着长舌的白衣女鬼被他牵着在边上走,伴随着歌声一拖一拽,仿佛是两边在角力,但其实是这脑抽的男人在模仿拉纤的动作。我僵着脸跟在后头走,那人估计是余光瞄到我了,转头打量了我一下,嚯!这人一张稍长的国字脸,剑眉星目且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着实是个好皮相!
那人冲我拱了下手,便又继续唱了起来,还好我是站在他背面,否则看着那张帅气逼人的面庞如何能听得下这鬼叫般的歌声!
我没有上前去搭讪,跟着下了山后匆匆赶回家里洗耳朵。刚走到家楼下有保安叫住我,说有封信。我奇怪地从保安手中接过信封,一路走一路拆,从信封里抽出了一张照片,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江赫和季云涛两个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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