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俩人匆匆返回第一包厢,一人一张,紧紧吸附在眉心,总算是给定住了…;…;
气喘吁吁地坐倒一片,我看着自己危急关头画出的符纸,突然心思一动,呀!没有滴血加持效果也这么好啊?!
我爬起来走近端详,回想刚才画符时的状态。九爷曾说画符和归隐的道理是一样的,方才事出紧急,我反倒心神凝聚没有一丝杂念,全身心投入在笔尖之下,那种感觉…;…;
我又快步走回起先画符的地方,郑重地拿出从阴阳通贩那里换来的朱砂,细心地铺好符纸,脑中一遍遍模拟即将下笔的符文。
忽然灵光一闪,鲜红带金的线条如流觞曲水,随笔力自然而然地呈现出弯曲折转,最后一竖则如宝剑出鞘,笔锋如刀!
符毕,有金色流光溢出,一晃眼又消失了,我呼了口气,转头看到三金他们惊奇地围观着我,王宇翔手指着那符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金色的东西闪过。
“你们也看到了?”我表示很震惊。
“是…;…;啊…;…;”郑飞看着我好像噎住了似的。
我没有多做解释,又铺上了两张符纸,凝神静气地画上符文,而那盒朱砂也随之见了底。
给他们每人又画了两张普通的破邪符,我包里的符纸也恰好用完了,望向远处的身影,如若真要交手,接下来将会是背水一战…;…;
此时墙上的时钟已显示三点多了,虽然王宇翔在收拾好那帮丧尸后的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估计来人要等到四点,甚至五点左右。魏建昌、郑飞和王宇翔认为还是在客栈等待救援比较好,就算是要等到五点,在夏季这个时间点还不算晚。
三金和老班长问我意见,我说我不知道那头僵尸对阳光的惧怕是个什么程度,按理说,绿僵之后便是不惧阳光的毛僵,这边已经有将近十个人被咬了,我担心如果附近有人路过被抓了去,吸食精血后他会有所变化。不管怎样,我认为大家还是要有个后备计划,三金和班长也点头同意。
根据王宇翔的说法,如果我们要正面对抗,可以从吊桥左侧下木梯直接过河。到了河对岸,吊桥的两侧附近各有一条往上回到山路的陡坡。但是陡坡很窄,是长久以来游人自行开辟出来的,需要手脚并用,快的话也要五六秒才能上去。
班长苏童在旁边听着沉吟了一下说,我们的四辆车靠近吊桥右侧,也正好是回去的方向,但那个僵尸如果行动敏捷,我们六个人一起走,肯定会有人落下。
三金也说,有两个人没车需要带,这样就会有四个人陷入危险,还不如左右开弓,最好左侧的人能牵制住僵尸的注意力,让右侧的人先跑。
此话一出,大家想必各自都起了心思。我琢磨着三金和班长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跑出去的人只需要两个相互帮衬,得熟悉路,王宇翔最适合。负责牵制的人得多,我算一个,另外三个最好是体力可以的。”
话音刚落,三金和班长便出声表示愿意留下,剩下魏建昌和郑飞,这两人自个儿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体力好的郑飞留下,魏建昌和王宇翔一起骑车去找人帮忙。
事情算是商定好了,可什么时候付诸实施却出了分歧。之前魏建昌他们就想着最好等到救援,后备方案是不得已才实施的。我和三金这边则觉得,久则生变,趁着阳光还很耀眼,应该早些行动,说不定大家都能平安离开。
两边争执不下,直到傍晚四点左右,我感觉外边怎么有点暗了下来,有凉爽的微风吹拂而过,往外一看,远处天空竟有大片乌云遮天蔽日般飘来。突然一阵狂风大作,有凳子翻倒在地砰地一声,大家都吓了一跳。
“事不宜迟,赶紧按计划走!”我沉声说道,也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拉上三金就往吊桥方向狂奔。
快到吊桥时,我和三金都吃了一惊,桥对面的那个僵尸早已往前进了一大段路,我回身看了下,好在那几个家伙没有太过固执,都跟了上来。
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木梯,也不顾河水深浅,急匆匆就趟了过去。等大家都到了对岸,有淅沥沥的小雨和沙土被狂风吹着拍打在脸上。六个人就位后,班长大喊一,二,三!
两边人马同时爬上陡坡,我和三金率先上了山路,那僵尸早已回头,却是背对着我们,朝着魏建昌和王宇翔猛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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