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却终究是无话可讲。将那药丸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怒去。
“呼。”林洛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用手拍打着胸口,却发现胸前的衣襟尽湿。忆起方才平帝趴在她身上哭得场景,林洛不由的走神,他竟然不是装的。
“林洛,你还好吗。我在外头听见东西摔碎的声音,可是你有哪里不舒服。怎么皇上走了。”叶红妆连忙掀起帘子过来问,见林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语无伦次的。
“你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林洛摸着脑袋,着实是疼的厉害。
“怎么你手上的绳子没了?”叶红妆连忙抓下林洛的手,避免她摸头。
“什么意思,什么绳子,我怎么不知道?”林洛却不知这叶红妆在说些什么。叶红妆望了望四周,见床旁果真散落着一堆绳子方才明白过来,大约是皇上方才帮林洛解开的。
“就是你手上的绳子,太医让绑的,说是不可让你去摸头。”叶红妆笑着解释道,一双手还是仅仅的抓着林洛的手,丝毫不肯放松。
“可是真的好难受啊,我想揉一揉。”林洛也笑,她不怪叶红妆,一是叶红妆的确是无意,二是她林洛是真心待叶红妆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怪罪。
“不行的,我把你弄成了这样。你一定要好起来,否则我真的会哭死的。”叶红妆着急的说道,按着林洛的手。
“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动的。你这样也太累了,再帮我绑起来吧。”林洛笑着将自己的手举起来,示意叶红妆再给她绑上。
“恩,你乖乖的别动。”叶红妆没想到林洛这样配合,便笑嘻嘻的放开了林洛的手,弯腰去捡那绳子,替林洛将手绑住了。
“绑得太松了吧,真是,你不能这样。”林洛笑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欲哭无泪。“我一下子就可以挣脱了。”
“绑紧了会疼,你自己控制一下吧。刚才流了那么多的血,真是把我吓死了。还好没什么事,否则我真是。”叶红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简直是说来就来。
“行了行了,别哭了,再苦我的脑子会疼死的。”林洛连忙说道,叶红妆却还是停不住。“你再哭,孩子怎么办。”
“我。”叶红妆这才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来,连忙停住了。“我错了日后肯定不会这样做了。”叶红妆倒是很听话的道了歉,看着林洛的眼眸,真是不敢再说话。
“你想好了吗,红妆。”
“想好了。”叶红妆自然知道林洛说的是何事,她已经见证了那样可怕的手段,不可能还保持善良。那些虫子若是钻进了宫中,只怕这满宫的人都无一幸免。
“恩,那就好。那刚刚皇上来的时候,你可有告诉他此事。”林洛却突然想起来此事,方才似乎没有留下证据。
“没有,我着急的很,就给忘了。”叶红妆有些慌乱的说道,“要不要我现在去找皇上。”
“不可,这件事比较无头无尾的,你贸然去找定然是不行的。”林洛却伸手制止了,这虫子无主,并且很罕见。叶红妆径直去找皇上,定然会引起怀疑,还会打草惊蛇,这着实不是什么好法子。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叶红妆着急的说道,她不甘心。
“你知道是谁吗?”林洛冷静的问道,转头看向窗外。“萧贵妃?皇后?还是最有机会下手的荣妃?我们不知道到底是谁,所以我们需要设法让蛇现身。”
“可是虫子都死了,怎么做?”
“除了咱们,谁知道虫子死了呢?”林洛微笑着说道,那虫子她在京墨处见过。张清九还拿那虫子下过自己,林洛很清楚那虫子的习性。
“你的意思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叶红妆问道,看着林洛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心中也多了几分信任。
“恩,据我所知。这虫子在午夜的时候必须得饮血才能活下来。因此每夜都需要有人过来悄悄的送血过来。你的的堂秋宫不安宁。今儿灭虫的人可都关起来了?”
“瑟儿早就把他们几个关在了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出去过。”这件事还是瑟儿提出来的,那时候叶红妆跟林洛相互争吵着,一时间失手推了林洛,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
“瑟儿是个有丘壑的,你的奴才们都很不错。”林洛点点头,“还有个唤作启新的,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不知是什么来历。”
“启新啊,启新其实并不是奴婢。她是医女。”叶红妆见林洛提及启新,也有很多话要说。毕竟启新的身世很是离奇。
“哦,是吗,果真是医女。难怪那样的娴熟。上次你出事也是她一手救回来的。”林洛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启新这般沉稳。
“恩,她可不是普通的医女,师从空寂老人。跟着空寂老人云游四海,观九州疾苦,治鸿野之民。我很羡慕她。”叶红妆谈及此事,眼中闪烁的艳羡的目光不假。
“空寂老人。”林洛嘟囔着这四个字,觉着熟悉的很,突然京墨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浮现在眼前。京墨同张清九也是空寂老人的弟子,看来这启新应该也是认识的。
“林洛,你想什么呢。”叶红妆晃了晃手,问道。
“我在想,这空寂老人是不是还有两个徒弟,便是方才咱们瞧见的那两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叶红妆诧异的说道,“就是如此,空寂老人一生就只有这三个徒弟。京墨善灸,张清九善针,启新善药。三人皆专攻一样。”
“恩,我有所耳闻。”林洛点头,见叶红妆了解的这样透彻,也大约明白了这几人的关系。
启新蹲在窗外头,可却没听见这屋子里头两位主子说的话。她比较好奇那些个虫子,地面上还残留着些尸体,启新正蹲着看。
“喂,黄花菜,你干嘛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