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的笑了笑,秦厉这便要下楼而去。
“哎呦!这位小兄弟这就要走呀?”胡海朗冷冷的说了一声。旋即摇晃着他手里的折扇,很随意的走上来。
不过秦厉马上发现他不管是从声音,还是神色都似乎来者不善。他娘的!小爷真是晦气呐,来了这望江楼虽然听到了美妙的声音,见到了绝世的美女,但除了她,好像今日遇到的都是对小爷很不友好的人呐。
这沿海之地到底是怎么回事,咋处处好像都透露着神秘呐?
他娘的,既然你对小爷不友善,那小爷自然也不会客气。这样一想,秦厉顿时脸色一沉,道,“怎么的?莫非胡掌柜这望江楼吃了饭,付了账还不让走。莫非还要让我们留下来想送我们点儿啥吗?”
虽然是玩笑话,但声音冷冷,这样就很有讽刺的意味了。听在胡海朗耳朵里,胡海朗的怒气更盛。奶奶滴!真是狂妄呀,这样的外地人难道就不知道我望江楼的规矩,不知道我混海龙的厉害吗?
“送东西倒不是不可以,不过好像我门之间没有别那样的交情,并且今日你这小子在我这望江楼闹事,分明是没把我胡海朗放在眼里。哼,小子,你也不扫听扫听,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来望江楼撒野,怎么也要看看你头上长了几颗脑袋吧?”
秦厉旋即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刚才摸过了,就一颗呐,怎么的?难道你长了好几颗脑袋吗?”
乖乖隆地咚!秦厉这明显是作死的节奏了。他敢和胡海朗这样说话。要知道,别看刚才胡海朗在那少年船主跟前跟个三孙子似的,那是因为他们地位相差悬殊,那少年船主实在是个厉害人物。他胡海朗惹不起人家。可是在这江宁小镇,甚至在这沿海之地,尤其是他在自己的地盘,望江楼上,还是没有人敢和胡海朗叫板的。
一句话,胡海朗在少年船主王直跟前是个小人物,可是除了王直,在胡海朗眼里可就没有别人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刚才船主大人放过了,你还不知庆幸,竟然还这般狂妄。哼!船主大人大人有大量,他放过了你,可是我混海龙可是绝不容情呐!”
说到了这里,混海龙一双眼睛里迸射出十分阴毒的光芒。说来混海龙本来长相很端正,容貌很俊朗的。那可谓是翩翩有风度的人。可是现在他竟突然之间变得面孔狰狞。本来一个在秦厉心中一个印象还算不错,甚至秦厉感觉自愧不如的人,这时候在秦厉心里突然就变得那般可恶,恶心。
混海龙这个名号看来也不是白叫的,他的话音刚落,手里的折扇微微一抖,但只见不知从什么方向,差不多齐齐的出来了一帮打手。这些打手都是光着臂膀,在毛茸茸的胸口上画着一条大蟒,蟒蛇露出獠牙,很凶狠的样子。让他们本来就很凶狠的一副模样变得更加凶恶不堪。
他娘的,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藏着来着?行!单单是看他们的动作和气势,就有那么点儿架势,尤其是他们每人手里的那短斧。亮光闪闪,杀气腾腾的额样子。
不过呐!这样的战阵肯能吓唬吓唬别人还行,若是说吓我秦厉,可能就有儿威力不够呐。
既然人家混海龙是这望江楼的老大,而且秦厉早已看出来,胡海朗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他的武功应该在高手之列。他现在没有出手,那自己断然没有出手的道理?
手下人对付手下人嘛。呵呵,虽然你现在有那拿斧子的人差不多三十号,可是我秦厉只用两个人吧。
呵呵!其实现在就是想用多的手下也没有呀?他身后只是跟着周帆和小李飞刀李欢。秦厉微微侧头,朝周帆和小李飞刀使了个眼色。两人都是跟着秦厉混的,自然早对秦老大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熟悉,也非常了解其用意。周帆和小李飞刀李欢哪里有半分迟疑,周帆拿着弯刀便上前去。
小李飞刀不会武艺,但飞刀的功夫却无人能敌。对方手里都拿着斧头,自己过去还不是去送死呀?说不得自己死在乱斧之下,那个惨烈是惨不忍睹呐。
聪明人绝对不做傻事。小李飞刀自忖他自己还很聪明,可是他偏偏从身后拉了一下周帆。李欢的意思很明显,对方这三十多人的打手就交到他李欢自己手里了。
乖乖隆地咚!这李欢摸不是疯了吗?
就是连胡海朗看李欢一副邋遢模样,没有一点儿精神,完全是非常落寞之人。而且依他胡海朗很睿智的眼光,他能很清楚的看出李欢不是一个懂武艺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来和我的三十名斧头客对阵吗?真是玩笑呐,难道我胡海朗就那么不屑一顾吗?
不对,是对面那狂妄的书生模样之人根本就是个冲样子的东西,狂妄至极,除了会唱点儿稀奇古怪的歌外,可能他根本就没有真才实学呐。
奶奶滴!原来是个唬人的家伙。
秦厉瞧着周帆竟然退下了,而小李飞刀竟然上前了,秦厉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流露一丝得意的坏笑。
小李飞刀窝窝囊囊的,好像多少天没吃饭一样的出场了,惹得对面那些斧头客们不禁冷笑不已,有的干脆就是轻蔑的大笑。
秦厉轻轻咳嗽了一声,也就是随着他的这一声咳嗽,小李飞刀便出手了。三十个斧头客在小李飞刀眼里那还真是不算个什么。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便听到大厅中“哎呦!哎呦”的声音不止,斧头则似乎咚咚的掉在了地上。
秦厉的咳嗽有两个示意,一是让李欢出手,另外则是告诉李欢不伤害他们的性命。
三十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都疼的怪叫连连,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