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兄弟大于天,以后只要你们一句话,哪怕是血溅五步,我也会与你们共进退,共生死!”说完我昂头一饮而尽。
“太jb煽情了,玛德,喝酒,哥几个,走着!”
大狼打开了白酒,我们每人拿了一杯,昂头灌了起来。
在这躁动不安的岁月里,我们肆意挥洒着属于我们自己的热血青春,不老的天空见证了我们的豪情万丈与年少轻狂!
这一夜我们喝的烂醉,这一夜我们宣泄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张狂,这一夜我们开始了叛逆的征途!
第二天,我昏沉沉的醒来,头疼的要死,就像是被重物击打了一样,口干舌燥的准备起床喝点水。看到周围的环境,迷糊了好久,才认出这是宾馆的房间,至于怎么来的,我是还真不知道。只记得喝到最后,大家都像烂泥一样,太君是喝着吐着,吐着喝着。
我从床上坐起来,刚下脚就踩到一个人,我揉揉眼睛一眼,竟然是大狼,这货居然在床底下抱着拖鞋睡了一晚,我扭头看向另一张床,惊诧的差点尿出来,只见火车和太君抱着缠绕在一起,最污的是,他俩是对头睡,也就是说都抱着彼此的脚,让人恶心的是火车竟然还亲着太君那能灭绝苍蝇的香港脚!
看到这里我胃里一阵翻滚,不敢相信,这火车嘴上以后会不会留下脚气后遗症。
就在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发现火车像是死了亲人一样拎着太君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尖叫响起,只见太君被火车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竟然直接砸在了大狼身上,我蹭的一下睁大了双眼。与此同时,火车捂着嘴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冲向了卫生间,可惜还没到门口他就吐了,捂着嘴哭丧着脸骂道:“草拟大爷的,老子要是中毒或者得癌症了啥的都是你害的,我他妈不想死啊…;…;”他吐着骂着朝卫生间爬去,打开水龙头开始冲嘴巴。
这边大狼已经被太君祸害醒了,正一脸愤怒的握着砂锅大的拳头猛揍太君,而太君不明所以的弹腾着乱叫,更奇葩的是小裤头掉了,光着屁股在地上乱蹦,整个房间乱的就像是猪圈,场面有些不堪入目。
我扭头看向卫生间,火车还没冲洗完,只见这货往嘴上摸着东西,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这他妈是洁厕灵,居然被他当洗涤液了,我没敢告诉他,怕他再想不开,纵使这样他还是把嘴巴搓的像猪屁股,肿的往外直冒血。
等这场充满着骚气的战斗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火车肿着嘴巴骂着太君,太君捂着屁股躺在地上问候着大狼,而大狼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圆珠笔,我居然在上面看到了血滴,真不知道他捅太君哪里了。
这下倒好不用醒酒了,个个都精神百倍。等他们穿好衣服,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我还说去上课呢,这他妈都中午了,去了还不被整死。
宾馆的老板跟大狼很熟,打了个招呼,没有收钱,出来之后,已经接近中午,我揣着口袋里剩下的钱,被三个牲口硬拉着去了一家面馆,每人要了一碗烩面,说是养胃。
吃饭的时候,我脑袋已经全部清醒,也不得不考虑现实,便担心的询问道:“周洋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怎么办啊?”
“吃饭,管他个jb,要来便来,要战便战。”大狼大口吃着烩面,一脸不在乎。
“他就是个卵子,怕他干毛,他有兄弟咱们也有,大不了站好队形碰碰,照样弄残他。”火车气愤的骂道。
“靠,收他一个破烂,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老子一坨鼻屎外加一只袜子直接把他们干回娘胎!”
一直没说话的太君开口了。
但等他说完,我和大狼、火车三人猛然抬头,接着喉咙涌动,照着太君的鸡窝头喷了上去,稀汤挂水半消化的烩面直接弄了他一脸,更是把邻桌的人恶心的饭都没吃完就跑了,饭店老板还以为我们吃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们,结账的时候,更是少要了10块钱,出了门,我们三人对视一眼,看着正拿着餐巾纸擦拭的太君,异口同声的喊道:“怼他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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