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鬼尸却又从我的背后冲了上来,来势凶猛。
我也杀红了眼,心说来得好。那就土豆白菜一起炖吧!
…;…;
几分钟之后,我浑身血迹斑斑,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看着面前两滩碎肉,终于放下心来,而此刻,戊已丁甲术的时间也到了,如果此时再出现一只鬼尸,我想我只有等死的份了。
在地上歇息了一会,那种身体忽然被掏空(笑)的感觉稍稍好转,我动了动身体,这时候,我忽然注意到那两具鬼尸碎烂的尸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挣扎的站了起来,走到旁边,那竟然是两张黑色的符纸,深深的嵌在鬼尸的血肉之中。
我没顾得上脏不脏,直接就拿了起来。
符纸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像是鬼画符一般,用的是红色的朱砂,虽然被鬼尸身上淌下的黏液浸泡过,但是一点都没化掉。
下一秒,情况突变!
我感觉手上的符纸一热,上面竟然隐隐发出妖艳的红色光芒,一下子脱离了我的手掌,漂浮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随即,一阵刺眼的光芒闪过,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正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类似黑洞的玩意。
我以为又有什么危险,但是此刻的我就连灵能力都用不出来,正在我有些发慌的时候,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仔细一听竟然是从那个黑漆漆的洞里传来的。
“又是你们这帮家伙,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小子,你今日灭了我两个铁甲铜尸,这笔账我先记下,既然你们天师界追着不放,那么我们就来玩一场游戏吧,桀桀桀桀…;…;!”
一道冷笑过后,我刚想说话,可是眼前的黑洞骤然消失,两道黑色的符纸缓缓的飘落在地板上,噗的一声燃了起来,而且那火焰竟然是诡异的绿色!
我警惕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前方,仍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游戏?
这tm什么意思?
刚才到底是谁在说话?控制鬼尸的罪魁祸首?
我一头雾水,我相信如果古爷在这的话,那家伙说不定能推断出一二,可是这个时候那家伙应该在看书吧!
正当我站在原地发楞的时候,我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以为是苏醒了,刚想开口,可是我一回头,下巴差点惊到地上。
在我身后拍我肩膀的哪里是苏,那竟然是一个穿着鲜艳红衣的女人,幽幽浮浮的飘在空中,死灰一般的脸上若隐若现几根鲜红的血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说过,这种事情见多了反而也就麻木了,我只是惊了一下便缓过神来,没有害怕,镇定的看着她。
我们俩就跟个二傻子似的对峙了几分钟,她忽然动了,隐藏在袖子里的手臂忽然一指床头的墙,然后整个身体就没入了墙中。
我一愣,这是啥情况?难道她…;…;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个东西,又费了一番力气将双人床搬开,露出了床头后边的墙壁。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多想无益,我稍稍休息了一会才动手,戊已丁甲术我只能一天用一次,用完还有后遗症,当时古爷那家伙还一脸严肃的对我说:“小子,你是想做片刻真男人,还是想做一辈子懦夫,自己选吧!”
但是考虑到这个术的实用性,我还是学了,不管怎么样,那两具鬼尸已经被我料理了,而且鬼境也消失了,只不过我感觉事情还没有完。
我嘴里叼着烟,琢磨了一会,然后抡起手里的家伙就开砸。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这面墙终于被我砸出了一个窟窿,当我停下来的时候,一只枯手忽然从墙壁探了出来,我往后一退,仔细的看了看,没想到这面墙里竟然有一具死尸,而且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
我挠了挠头,刚才那个红衣女鬼就想让我看这个?
这具女尸已经高度腐烂了,骨架上面挂着几片衣服的碎布,红色的,不过奇怪的是这具女尸的头发和指甲仍然在继续生长,看着让人不寒而栗,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副骸骨是刚才那只红衣女鬼的。
七月酒店,s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十四层房间的墙壁里为什么无缘无故有一具女尸?这具女尸和之前发生的凶杀案又有什么关系?
很显然,这个女人绝对是被人杀死的,凶手处理尸体的办法就是残忍的封到墙里。
我一想到曾经在这里住过的顾客,那些人如果知道自己床边的墙里藏着一具女尸,该会是什么表情!
到了现在,我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肋下剧痛,肋骨似乎断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想着今晚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那么昏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窗户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一抹鱼肚白了。
这一夜对我来说似乎过的极为漫长,别的不说,仅仅是那两只鬼尸就把我折腾的够呛,如果苏没有让我在古爷的黄昏书店呆上三天,学了一些术法,即使觉醒了灵能力,单靠黑焰,恐怕我早就嗝屁了!
说起来,这还得谢谢苏。
想起苏,我猛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床边,还好,苏依然昏睡着,睡的很甜,但愿她醒来不会有所察觉是我在她脖子上砍了一下,要不然这女人可定得报复。
昨天晚上,苏的那种状况又出现了,而且看来她自己似乎也知道,难道真是人格分裂不成?
我暗自摇头,一切还是等苏醒来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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