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来仪刚服的那粒药丸与黑大衫男子给高远的药丸一样,药味一样。
是那黑大衫男子踢出若是掷出四德。
是他倒是说得过去,他是高明的金牌杀手,当然有义务还原事实真相。
裹着一身黑的男子扭过头,惊讶无比地盯着屋顶,怎么屋顶会得藏得有人?
刚才的一幕被人看见,那针对女子的计划岂不就功败垂成吗?那……
适才大乱,徐万全被冲挤到后面,他一见屋顶砸来个人,又听高明唤那人为四德,腿肚子打抖,眼珠一转,悄悄后撤。
鬼七大脑急剧运作,四德是砸过来的,是谁砸他过来的?难道是……
凝神望向屋顶,那里分明不见人。
也只有男主子才会这般的神出鬼没。无疑,是男主子!既然是男主子那四德就能替女主子洗清嫌疑。
暗中微微一笑,绕出侍卫,一身正气来到高明面前,“圣上!四德从屋顶飞袭过来,想来也看到了不久前屋内的喝茶的那一幕。”
他没有用‘砸’,而是用了‘飞袭’,替四德解了尴尬,也无形的不让人联想到那屋顶曾经除了四德还有一人。
被高轩掷出,思绪混乱,得到提醒,四德双眸清明,他朝高明叩了个头,“圣上!卑职是奉旨出发前往了下洋郡明镜县,但中途接到可靠消息,说史宴藏在红袖居养伤,史宴是祸国重犯,卑职报国心切来不及禀报圣上,匆匆赶到就直取这儿。一入红袖居就恰巧见蝶舞姑娘在寻找史宴。”
听他说到此,高明脸上难掩喜色,扭头望向花静琬,“蝶舞!听到了吗?朕可没骗你!”
花静琬匆匆收回目光,脸上浮起一抹清莲笑意,“我从未怀疑过圣上!”
四德接着绘声绘色地把屋内发生的事如实说了出来。又补充把令狐中原到后的情景细致的说了一遍。
令狐中原面如死灰,在场人都看到了,高明连女子是什么想法都在意,他刚才那么的死咬住女子是史宴同伙这还不是死到临头了吗?
自问,他为什么要把女子当成死对头?
是恨她闯宫门?还是恨她是征南功臣?
恨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认罪。
咚!一声,双膝砸起一地尘埃,头重重抵地,“圣上饶命!卑职决不是有心要诬陷蝶舞姑娘。”
花静琬的从目光从令狐中原身上移向史宴,史宴垂首,并不看她,她道:“史宴!我明白了,为要挟我静等南军前来,你让人给来仪下了毒。却不是如你所说的是迷香,而是毒药。这种毒药能让中毒的人没会儿就如正常人一般。你之所要对来仪下这种特殊的毒药却是别有用心。在徐万全这个有力的人证面前我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对我来说,只有一战,而有来仪拖累我恐也难逃出万人包围圈。只是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北军、侍卫会及时到来,导致你的阴谋迟迟没有达到。今日,我得多谢北军兄弟们与侍卫兄弟们,不然,依我的性子定如你所设想。”
原来还有这茬?幸亏有男主子相助,鬼七暗松一口气,尔后目光闪向南宫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