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看上了咱们这片平房院区,要把这里拆掉盖成什么写字楼吗?”
任破天点了点头,道:“这事情我知道,好像是说当初拆迁的时候,每家给的补偿款太少,所以咱们这片没有一家同意吗?”
谢金凤恨恨的道:“哪里是给的太少,简直就是打发叫花子都不如啊!我打听了一下,这附近周边不如咱们家这片交通位置好的地方,每平米拆迁价人家开发商都是给到了每平米快10万一平的价格。你再看看咱们这儿,每平米才给2万,还不给安置房的名额。这不是逼着咱么这片儿的老街坊们都要无家可归吗?!”
任破天一听,也气愤的道:“要真是这么回事,那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说完,任破天突然记起刚才谢金凤说是徐氏集团要拆自己家住的这片地方,他忽然想起今天坐在自己身边的徐长风,他父亲不就是徐氏集团的管理人员吗?自己明天是不是有必要应该跟徐长风提一提这事,看他能不能回家问问是不是又这么回事。可任破天又想到,这事跟自己的母亲今天辞职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他赶忙又问道:“那这是跟您今天辞职有什么关系呢?”
谢金凤说道:“你也知道,咱们这一片pf区历来所有的街坊四邻都以咱家为首,凡事都要看咱们家,所以只要咱们家动了,他们也就都跟着搬走了。”
任破天点了点头,自从他小时候记事开始,好像这一片pf区的街坊真的是对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都是客客气气的,甚至他觉得都是有一点恭敬在里面。那时候他还小,没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现在经过谢金凤这么一说,他忽然间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疑问。不过现在不是自己要弄清楚这个事情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谢金凤又开口说道:“我直到前几天才弄明白,原来看上咱们这一片的是徐氏集团的人不假,可是几个月前拆迁咱们这一片的,却是徐氏集团二公子媳妇娘家的人。”
任破天这个时候越听越是糊涂,他疑惑的看着谢金凤。谢金凤解释道:“你知道我是在徐氏大厦里面的保洁组上班的。”
任破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谢金凤继续道:“一个月前,徐氏大厦的物业经理忽然提拔我为保洁组的组长。当时咱们全家不是还一起去外面的管子错了一顿庆祝了一下。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做出这个提拔命令的是徐氏大厦的总经理,徐氏集团二公子的媳妇刘婷玉。”
任破天听谢金凤越说越是糊涂,他赶忙说道:“妈,我怎么越听您说越是糊涂啊。你能不能说重点?”
谢金凤瞪了一眼任破天,斥道:“就你属猴的,猴急猴急的。你急什么?我不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待会儿你听着更是糊涂。”
任破天听谢金凤说自己,他没敢再还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谢金凤,等着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
谢金凤看任破天安静坐在那里,不会再打断自己,她又叹了一口气,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慢慢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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