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钱,只要你讲个故事,一滴血就可以了。”
胡梓墨换上那副温和的表情,从叶玉儿身后走出来,淡淡地说道。
“天下还有这种事?真的假的?”
端木蓉一脸的怀疑,明显地不信。
胡梓墨仍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只是带着些疏离:“再说了,你身上不也是没钱?我们能骗你什么呢?”
端木蓉伸头,往客栈内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叶玉儿,以及站在那算账的账房先生,缓缓地点点头。
至于账房先生怎么跑了又回来的事,咳咳,这是个秘密。
胡梓墨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很是绅士地说道:“进来吧,我是客栈的老板,你可以叫我胡老板,这小丫头是我的小二,以及账房先生。”
胡梓墨指着叶玉儿和账房,道。
踏进客栈,端木蓉身上的冰凉似乎也被客栈的温暖驱散,白大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桌上,冲着端木蓉笑了笑。
端木蓉也走过去坐下,回了白大娘一个笑容。
“先吃碗热面,暖暖身子。这些天,东逃西躲的,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也够累的吧?”
胡梓墨顺势坐在一旁,道。
“我没有…;…;”端木蓉想辩解什么,又低下头不说话,大口大口地吃着面。
“吃完再说,不着急。”
一口气喝完碗里最后的汤汁,端木蓉抬起那张小脸:“我吃完了,谢谢你们。胡老板,你说,只要讲个故事我就可以在这家客栈住下…;…;”
“那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东奔西跑好了…;…;”
端木蓉的手猛然间攥紧,关节处泛着青筋都崩裂了出来:“我的父亲是个很好的人…;…;”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个淳朴的人,老实,甚至有些木讷,不善言辞,我性子很大一部分都是随了父亲。
我小时候被人拐了,幸好遇见了父亲,他见我可怜,就偷偷地带走了我,把我当亲生女儿养着。
日子也就这样平淡地过,勉勉强强也算幸福,直到十二岁那年…;…;
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邻居,其实也算不上邻居。
因为他住在富人区,而我住在离他不远的贫人区,每天都会碰到他一两次。
我已经记不清他叫什么名字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他姓张,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妻子好像去世了。
刚开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直到他开始一步步地接近我,从开始的打招呼,到后面总是不小心,或者貌似无意间碰了碰我的大腿,胸…;…;
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但是我不想把事情弄大,就有意避开他,减少给他接触的机会。
可是,有些人,你退一步,他就进一步,会觉得你好欺负。
“蓉儿,今天这么晚才放学啊?”他出现在那条小道上,朝着我挤眉弄眼的,一只手搂过我的腰,另一只手取下我的书包,“怎么最近都没有走到以前那条路了?接连几日我都没看见你,怪想你的。”
那条路,小而窄,很少有人经过。
为了避开他,我还是选择走这条路。
可我没想到,这条路变成了一切悲剧的来源…;…;
而那只搂着我腰的手,越发的放肆,不停地向下,直到到了我的私密地带。
这个情况,就算我笨,我也知道不对劲了。
我咬了他一口,他吃痛甩开了搂着我腰的那只手,慌乱之中不择路地往前跑…;…;
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就存在力量上的悬殊,我根本跑不过。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狠狠的把我往回拉,一巴掌就直接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被他按在地上,那个禽兽,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死死地控制着我。
我想用力挣扎,对他又是踹,又是打,但是这些显得很无力,对他根本就没有影响!
我所有的反抗在他眼里,都显得这么弱小。
绝望,从我的脚底蔓延到全身,一点一点地把我淹没。
眼泪从我眼角滴落,烧得我皮肤生疼。
这条路,人太少,根本就不会有人从这经过。
“雅儿,你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伸手擦干我眼角的泪,捧着我的脸:“你哭,我心疼。”
“你这个砍脑壳的,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父亲的声音响起,我睁开闭着的眼,看着我的父亲的身影出现,朝着我狂奔而来。
暴怒之下的父亲,随手抄起路旁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用力地朝着那个禽兽的后脑勺敲下去。
父亲敲的很用力,所以一击致命。
鲜血从那个禽兽的大脑处缓缓地流出,流到我的脸上,眼睛上,我的眼前都是一片血红色。
父亲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但父亲抑制住了指尖的颤抖,走到我身边,推开那个禽兽,用颤抖的双手擦干了我脸上的血,那个禽兽的血。
“怎么办?爸,你快走,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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