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徒,这么快就调转阵营变成杨七郎的狗嘴子。
我和qjy解释了半天,试图说明人尸一事本来就不在我们的业务范围内!我们要解决的是牛得志的麻烦,所以,和谈也必须以他为中心,只要小美保证从此远离牛得志,这就妥了。
qjy指着我的鼻子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初调查钱倩的本意,被她这么一问,我如梦方醒!
我们的最终目的可是帮牛得志找到范小建被夺走的那部分魂魄啊!说到底,小美好坏与我们无关,钱倩生死也与我们无关,重点是范小建!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起点给忘了!
新手上路还在抓瞎阶段,真不该接这么复杂的大活儿,趟这么浑的水!
qjy牛脾气冲上来,偏偏就不肯服输。她坚持要替天行道,干掉小美,让钱倩的尸体入土为安。
这个思维极度跑偏的臭丫头,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全都被她当成了狗放屁。我火气“蹭”地窜了上来,本来是对外的战争,瞬间变成内部矛盾。
我和qjy吵得天昏地暗,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杨七郎和小美的女鬼团全走光了。qjy气得咬牙切齿,追了我足足三条街,非要把我打死不可。
我一边跑着一边炫耀我小学五年级获得全市长跑冠军的光辉历史,笑她一米六的小短腿根本不是对手。
回家后,qjy绷着脸收拾东西,要和我一拍两散,解除搭档关系。要不是牛得志满桌的鸡鸭鱼肉阻拦住她匆匆的脚步,我可能真的要失去这个死心眼搭档。
饭桌上,我一改往日闷头造饭的常态,小师叔长小师叔短地哄着她,同时发动牛得志这位围观群众的力量,一起劝她消气。
牛得志得知事情经过后,非但没帮我劝qjy,还收起我的碗筷,数落我空有个一米九的大个子,社会责任感还不如个小女子。
俩人夹枪带棒地把我损了一通不说,我竟然被他们从我家里赶了出来!还美其名曰说是让我闭门思过。这个成语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我蹲在门口,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错了吗?
空荡荡的楼道里,我形单影又只,这可真叫可怜到家门口了。
我念动咒语把女萝召唤出来,准备向它吐苦水。
女萝一身凤冠霞帔,像是刚从哪个片场演完龙套赶场回来。见到我也不说话,俯身坐在我身旁,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它这么一反常态地安静,反倒让我不安起来。
我伸手搂住它的细腰,问:“咋想起来穿这身?要嫁我啊?”
女萝歪头看了我一眼:“我嫁,你娶吗?”
我认真思考了半分钟,又认真地摇摇头:“不娶。”
女萝眼中掠过一丝失望,瞬间恢复正常:“为什么不娶我?”
我心说,你啥都好,就是不能‘干’。青蜂侠可说过,我要是碰鬼奴,那就得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甭管他是吓唬我,还是恐吓我,我都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
见我沉默,女萝也跟着沉默起来。
为了缓和气氛,我半开玩笑地说道:“娶你,万一你哪天心情不好,给我戴绿帽子,我上哪儿说理去?知道内蒙的草原为啥消失了吗?”
女萝“噗哧”一声笑了:“因为你们这些男人头上一人顶着一片。”
我冲着女萝的脸蛋狠亲一口,说:“我就喜欢你这股子聪明劲儿!”
女萝回亲了我一口:“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你别忘了我。”
我半开玩笑地问她:“干啥去?当演员呀?”
女萝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不知道为啥,我隐隐感觉到女萝身上散发出一股悲伤的气息。它一改往日御姐形象,像个小萝莉一样黏人,这里面怕是有啥内情。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女萝终于开口:“我要嫁人了。”
啥?我的鬼奴要嫁人?我咋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女萝说它要嫁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自己辛苦种下的好白菜让别人家的猪给拱了。后来想想,这是我签了灵契的鬼奴,嫁人也得我允许,它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掐指算算,女萝当我鬼奴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我没给它烧过元宝蜡烛和纸钱,更没送过衣服、鞋、化妆品。女孩子都爱美,女鬼估计也不例外,我对它实在是太抠了。它说这话,无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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