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口中念动咒语,反手从后腰处扯出一沓黄符扔了出去,符纸像长了眼的箭一样飞向女萝。
女萝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符制留下的伤,伤口不停往外冒黑气。它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再次化作一团黑色旋风向运动服冲了过去。
运动服男子掐起手印,口中咒语不停。一道红光闪过,女萝再次被击飞。我实在不忍心看它这种自残式进攻继续下去,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身体护住两个女人。
本以为就此死在运动服男子手上,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群保安把我们给救了。运动服男子虽然懂武术会暗器擅道法,可也架不住一群会武术拿工资要升职的保安自杀式围剿。
经此一役,qjy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我让她站着她就站着,我让她看着她就看着,我让她躺着…;…;她拒绝服从。
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qjy亲手包了韭菜馅儿饺子来看我。真没想到,她一个大小姐,竟然有如此好的手艺。
我问qjy认不认识那个穿运动服的小子,qjy说他们岂止是认识,简直不能再熟。她话刚说到一半儿,母亲领着杨七郎又来了。
我知道他们的来意,也不想让qjy和母亲再吵,只好找个借口先把qjy支走。qjy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关心和忧虑。
杨七郎寒暄了几句,不知怎的就盯上了我的木剑,还提出高价收购。本来我对木剑没啥留恋,可这是qjy送我的东西,我不能随便送人。
见我坚持不肯卖剑,杨七郎讪讪地放下木剑,让我现在就跟他走,说是再晚就要错过吉时。
临行前,我拨通qjy的电话,想和她说一声再走,省的她回来找不着我着急。疯丫头电话不在服务区,说啥也打不通。我给她留了张纸条,带上照骨宝镜和木剑,跟着杨七郎上了车。
杨七郎开着suv一路疾驰,把我拉到了周大庆的别墅。
一进周家,我就觉得脑子缺氧,喘气费劲,走路都得扶墙。他们把我带到走廊尽头的冷藏室,冷藏室正中位置放了一口红木棺材。我这才知道,周家根本就没把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周天赐下葬,而是一直放在家中停尸。
周大庆打开棺材盖子,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棺材里的周天赐面容扭曲,双眼暴突,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僵死的野狗一样佝偻着四肢,整个人被拧成了s形。我怎么看都觉得周天赐都像是风干已久的干尸。
杨七郎让我们先出去等等,他要在里面准备一下,涉及到一些诡秘阵法,不方便让我们这些外人看个详细。
在门外等候的这段时间,母亲谈起天赐的死。
因为自小家境富裕,天赐像众多富二代一样有大把的零花钱,手头阔绰得狠,什么事儿都敢干。飙车,酗酒,斗殴,甚至嗑药。玩网红,包养三线小明星更是不在话下。
数月前,天赐在酒吧遇到一个年轻女孩儿,据说这女孩儿跳起舞来身轻如燕,不仅舞艺惊人,颜值更为出众。天赐花了不少的心思,大把的金钱,总算把这姑娘泡到手。
作为周家的独苗,只要他不杀人放火,在女色这方面,父母不愿过问,大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直到天赐连着半个月没有回家,也没有伸手向父母要钱,周大庆才意识到儿子可能出事了。
夫妻二人疯了似的四处找儿子,花了很多钱,求了很多人,费了很大劲儿,才在郊区一处老坟地找到天赐的尸体。
至于天赐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死亡之前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至今没能调查清楚。
母亲觉得天赐死得冤枉,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下葬,任性地把儿子尸体停放在家中。
至于“请魂”,也是杨七郎主动上门提出的建议。他和周大庆很熟,平时有些业务往来,二人酒桌上谈起此事,杨七郎自告奋勇要替他们排忧解难。
母亲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伏在周大庆怀里哭得泣不成声。我想安慰下她,又不知道该说点啥。
这功夫,杨七郎已经准备完毕,他把门打开,叫我进去。母亲和周大庆要跟着进去,被杨七郎一口回绝,还特意叮嘱他们,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进去打扰。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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