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用手挡去。身上忽然串过一股暖流,渐渐的开始有些闷热起来。
“思雨,你怎么跑出来也不说一声,亏我在厕所里喊你半天。叫你陪我上厕所,你上完怎么也不等等我就跑到这来了?不会是嫌厕所臭吧?”林悠悠出现在我面前,用手电筒朝我晃了晃。
我挥开她的手电筒,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谢天谢地,看她毫发无损的模样,我彻底舒了一口气,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
“臭悠悠,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刚才喊你都听不到,幸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可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抱着她哇哇大哭,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一直在厕所里啊!你说你有喊我,我为什么没听到?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林悠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她拍了拍我的背安慰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听到她的话我不由破涕为笑,我拉着她走回寝室,直到钻进被窝里我才偷偷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惹得她阵阵惊呼,又怕吵醒其他的女生,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用双手紧紧地抱着我,那神情好像在说,这是真的吗?真的会有这些玄的事情?太可怕了。
我用力点点头,经过刚才那么可怕的事情,我的身体是极度疲倦,回到温暖炎热的寝室,我的恐惧也渐渐散去,眼皮也在不停的打架。
林悠悠握了握我的手,“放心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说。”然后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我十分荣幸的多了对熊猫眼,在课堂上也是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惹得各科老师频频注视,同学们也过分关注起来。
我不知道林悠悠是怎么跟寝室的女生说的,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寝室失去了昨日的喧闹,安静的可怕。
有几个女生看到我时表情怪异,像见到鬼似的,眼神中透着半信半疑,但是看到我这副鬼样又信了几分。
还有两个女生低着头看书,偶尔抬头脸色苍白如纸,两眼无神,思绪不知游离到了何方,像个木偶似的。
林悠悠紧紧地挨着我坐了下来,用力的握着我的双手,用坚定的眼神暗示我,别怕。,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哇哇…;…;”婴儿的哭声毫无预兆的响彻在四周,渐渐由远而近,在凌晨一点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也把我们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惊醒,个个犹如打了激灵一般,顿时都坐的笔直笔直的。
“啊!”其中有个女孩尖叫起来,她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门口,我们齐齐看过去,惊得几乎都爬到床上,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鲜红的血水不断从门口涌入,蔓延到寝室的各个角落,浓浓的血腥味几乎恶心的让我想吐出来,我抬起头想吐出浓浊的气息,却见窗户上有个小小的人影贴在那,露出狰狞诡异的笑容。
我张着嘴巴停在那,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用手碰了碰林悠悠的腰,向她使了使眼色。
这回林悠悠看到了也吓得抱紧我,嘴里喊了声“妈呀”,平日里女王的霸气荡然无存。
血水已经快要蔓延到我们的腰部,我们开始不断尖叫,不断喊救命,可是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我们看到彼此的脸色都是苍白如纸,全身止不住的哆嗦,眼睛里装着满满的恐惧甚至绝望,汗水湿透每个人的衣背,一股寒意从脚边串起直达五脏六腑,透心凉。
“咯咯咯咯…;…;妈妈抱抱,妈妈抱抱!”血婴突然漂浮在半空中,没人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它就像团血块,全身都是血,那五官显得特别模糊,如果不细看,根本分不出来眼睛在哪鼻子在哪。
它漂到每张床前不停的叫着,嗅着,还不时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几下嘴角,舌头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黑色的毛毛虫在它舔的时候落了下来,有几条甚至落到了女生的床上,向着几个女生慢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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