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汉手持一铁桨,给柳昆一家伙,然后扔掉桨,给叶子裹上衣服,叶子看到老汉,扑过去抱在他怀里伤心的大哭起来,“爹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汉用粗糙的手抚着她的背,“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不能保护你,让你在岛上受苦,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说罢老泪纵横,从他沟沟坎坎的脸上滑落下来,“阿爹,我怎么忍心一个人走?阿爹,我们一起走吧?”
只听哇啊的一声,老汉抱住叶子的手一紧,然后慢慢的没有力气,“阿爹,你怎么啦?”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满是血,只见柳昆手持滴血的利刃。
“******,乔老杂毛,扫老子的兴!老子要你的命,你再不从,就跟你老子一起上西天吧!”一步一步的走上来,面目狰狞。
叶子心如死灰,面色惨白,直瞪瞪的看着柳昆,柳昆向她扑过来,手快伸到她的肩,叶子搐紧拳头,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这一拳上,看准柳昆的头,一拳挥去,正中下巴,只听卡擦,骨头碎裂的声音,柳昆的脖子断了,都来不及喊出来,直飞过去,头撞在岩石上,脑浆四溅,滑下来卧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刚刚赶过来的盗匪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站在远处观望,有的奔去找岛主。
叶子抱着爹爹冰冷的身体,悲从中来,爹爹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一遍遍呼唤着爹爹,希望他能再醒过来。月色照射在老人苍老的面颊上,冰凉如水,无声无息。
岛主和夫人赶过来,看到这一切,看到叶子蓬乱的头发和不紧的衣衫,大体知道发生了什么,田远山一挥手,吩咐手下把叶子带走,两个喽啰走去想把叶子夹起来,叶子死死抱着爹爹的身体不放。
田远山大声喝道,“以下犯上,把她打入大牢,收殓好柳副岛主和乔老头的遗体,进行海葬。”说罢和花花夫人离去。
几个喽啰一起用力将叶子的手指扳开,夹着撕心裂肺嚎叫的叶子离去。
喽啰们将叶子推入寨子的地下监牢的一间黑咕隆咚的房间,这里专门押解一些违反岛规和绑架来的人,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叶子这时候还沉在巨大的悲痛中,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声不响,连平时最怕的老鼠在啮咬东西也感觉不到。
一盏小油灯在壁里扑闪的亮着,感觉风一刮就灭了,一个小小的窗户朝向大海,叶子瞪着这昏黄摇曳的灯光,慢慢靠着墙壁睡着了,在睡梦中,她梦到了自己的爹妈。
那时还很小,天真烂漫,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爹爹在海边修补船只,妈妈在洗衣服,小叶子绕着他们的膝盖转来转去,爹爹妈妈,你们看我的小辫子好看吗?笑得多开心,爹妈看着她也开心的哈哈大笑。也梦到了小浪儿,他是那样坏,又那样可爱,噗通噗通的跳进水里抓鱼,洒了她一身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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