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屋里做活聊天。
糖藕不喜欢做女工,在屋子里穿来穿去的说话。
阮瑾年听她说道:“最近城里出了个白虎帮,可了不得了,听说咱们金陵府的通判老爷得罪了他们老大,还被蒙着头打了一顿,回到家他婆娘都认不出了。”
江余氏无奈的啐道:“糖藕,怎么什么话都拿到姑娘面前说,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是婆娘。”
阮瑾年歪着头看画屏绣花,听江余氏啐糖藕,抬起头笑道:“乳娘,你太小心了,不过是个婆娘,我又不是没听人说过。”
江余氏笑道:“姑娘,你就是太随和了,宠得糖藕和米糕没大没小的,到现在连个女红都做不好。”
米糕不服气的道:“谁说的?”
江余氏推了她一把,道:“说你还不服气了。”
阮瑾年知道乳娘是心疼她的,只是有些刻板了,不会说说笑笑,心里也藏不住事,也不介意,倒是温嬷嬷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说起白虎帮,阮瑾年想起春天的时候,堵在路上要杀她的那群匪徒,他们就是白虎帮的。
想到这里,阮瑾年倒是想到了个好主意,也许她可以借白虎帮的名头用用。
想到这里,她给春草使了个眼色,转身去了书房。
春草赶紧跟过去,阮瑾年避了人,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春草点了点头,出门去了。
第二天早晨,双福推开康宁院的门,看到门口放着一张,用鲜血写的字,吓了一跳,赶紧捡起来,捧着进屋子,给潘氏看。
潘氏看到白纸上用红血写着,白虎帮复仇不死不休几个大字,仔细看血色大字里,还用黑墨写着,三天内送三万两银子到鸿福客栈天字九号院,三月死去十个弟兄的事就算完了,否则下次招待你的可就不是一场火了。
潘氏唰的把纸捏在手心里,脑门的青筋乱蹦,拍了一掌梳妆台道:“我可是太子良娣的姑祖母,一个小小的白虎帮,竟然也敢威胁我。”
听到白虎帮这三个字,双福的眼神闪了闪,她委婉的劝道:“老太太,俗话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咱们是秀才,白虎帮那是兵,再说了,咱们是穿鞋的,他们是光脚的,咱们跟他们斗划不来。”
现在别说三万两银子,就是三千两银子她也拿不出来。
潘氏冷冷的看了眼双福,道:“怕什么,当初找上白虎帮的可是康嬷嬷,阮瑾年不是护着康嬷嬷她孙儿吗,把这事告诉白虎帮,我就不信她不怕。”
她把那张白纸拿出来,看了又看,问道:“昨晚咱们院子是哪个婆子值夜,可看到有人到咱们院子里来?”
她怀疑这事是有人装神弄鬼,否则阮家外面有护院,内院有婆子值夜,白虎帮的人进来了,咱们会没人发现。
双福给潘氏梳好头发,赶紧去问昨晚值夜的婆子,大家都一口咬死了,昨晚一夜没睡觉,没看到有人来。
潘氏捏着那张血纸,皱着眉头,这事可就奇怪了,白虎帮的人怎么能不惊动护院和守夜的婆子进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