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跳,发出这么大的动静,莫不是林雅与什么家伙交上了手。
想到这里,我立即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游乐场很大,容得下六个足球场,除了一开始的轰隆声,一路上我都没有听见其他声音传来,我不免产生一丝疑惑,以林雅的身手,逃脱重物倒塌绝对没问题,接下去有没有打斗的声音传来,莫不是林雅已经全身而退了?尽管以她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等我抵达事发现场,才发现眼前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棚屋倒塌一地,下面若隐若现数百根手臂粗细的钢架,钢架堆叠在一起,如同柴火堆似的,底下还有大量被压扁的纸箱和断裂的桌椅,以及各种彩色的玩具和道具,在夜幕下,就如同人断裂的肋骨。
我左右张望了一番,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实在是奇怪了,好好端端一个棚屋怎么就塌了呢?这些钢架看上去还很新,油漆也光亮,不像是因为年久失修导致的,那么就应该是人为破坏的,是林雅吗?
“林雅姐!”我喊了一声,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幕中显得格外孤寂和空旷。
没有回应,我又接着喊了一声,忽然听见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叫好像小孩子光着脚在地上跑,我猛地抬头,脚步声戛然而止,但是我却没发现任何人出现在我视线内。
棚屋周围有十几米的广场,就脚步声听来,应该距离我不足五米,怎么就看不见人呢?
这时,倒塌的钢架下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我心脏猛地一缩,急忙一把掀开棚屋的帆布,透过钢架只见的缝隙望进去,只见一个人半跪着被压在三四层钢架下面。
我抬起法杖,让光线投入钢架内,林雅的背影立即出现在我眼前。
我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林雅竟然被活生生给压在了倒塌的棚屋下面。
“林雅姐!你怎么样!”我忙问道。
然后我伸手去搬上面的钢架,这些钢架乃是实实在在的钢打造,十分沉重,仅凭我一己之力根本搬不开。
对于我的呼唤,林雅并没有作回应,这让我顿时有些焦急,立即用法杖去翘,也不顶用,这些钢架互相交错堆叠,彼此穿插在一起,若要抬起来,相当于要将整堆钢架抬起。
看透过缝隙看到林雅脑袋后面有墨绿色的液体留下来,这是林雅特有的血!
我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若是让林雅继续被压着,恐怕她支撑不了多久。
我急得满头大汗,忽然想到师兄的青铜剑能够砍断这些钢筋,于是二话不说,高举法杖,默念咒语,动用白玉辉环术,白玉辉环术纯粹是一种照明的术法,有点类似于照明弹,但是在师门内却是最常见的术法,因为师门的照明除了蜡烛外,更多时候会用到这种术法,其中的光乃是阴性的冷光,更像是白色荧光而非燃烧的火光,能够附着在任何东西上,甚至是水面,不过靠近了会感觉冷嗖嗖的,冰凉冰凉。
几秒钟后一道一拳大的光球从我法杖顶端脱离而出,立即朝天空射去。
我相信师兄能够看到,在接下去等待的时间里,我并不干等着,而是将法杖伸进钢架缝隙内,用愈合术为林雅疗伤,因为林雅是妖身,效果并不好。不过也得益于她的妖身,几吨重的钢架压下来,并没有将她压死,而且她还能勉强坚持着。
不过我也诧异,林雅为什么一直保持着手脚支撑的姿势,似乎她身下护着什么。
哒哒哒…;…;
那脚步声再次响起来,吓得我浑身一哆嗦,让我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我猛地抬头,虽然没看见什么人,但是我觉得附近绝对有什么家伙!
只一次我没有犹豫,伸手抹了一下右眼,驱动右眼符阵运转,夜幕之下,我右眼发出蔚蓝色的光芒。
突然间,一个好似婴儿一般的家伙出现在我的右侧两米处,为什么说好似婴儿,是因为这家伙的脑袋充了气一般大得出奇的,几乎占据了他身躯的一半,而且一双眼睛黑洞洞的,根本没有眼珠子,虽然他手指含在嘴里,浑身呈现出肥嘟嘟的肉,但是那诡异的比例怎么也不能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我的心脏在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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