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在背上。
慕容霏霏在大白象背上大喊:“大师兄,这里很舒服,你也上来。”
南宫少游笑着摆手,然后问老伯:“老伯怎样称呼?”
老伯笑道:“我家里排第二,叫我二叔吧!”
南宫少游仔细看着二叔,只见他头发花白,没有胡子,如果不是有白头发看样子最多四十来岁,脸容俊秀,想来年轻是是一位美男子,身材不高,比南宫少游矮半个头。
二叔在前面走,大白象跟在后面,南宫少游走在大白象身旁,他怕慕容霏霏掉下来。慕容霏霏坐在象背上拼命邀请南宫少游上来,说如何威风,如何好玩。”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走出深林,竟然是一片平原,简直是世外桃源一般,只见小桥流水,远处一道小瀑布,瀑布下是一条小河,满地绿草,还有一个小湖,鸟语花香,在小湖旁盖了几间用竹子建成的屋子,造工十分精致典雅。
南宫少游心道:“若能在这安居,远离江湖实在是人生美事。
二叔让南宫少游把草药抬到屋子后面,摊开来晒,然后又对南宫少游说:“你到小河打几条鱼,屋后种有菜,养了鸡,去杀鸡摘菜做饭。”说完自顾自的坐在竹屋前的竹椅上看着慕容霏霏骑着大白象玩耍。
南宫少游生性随和,按着老伯吩咐去做,心里总觉得跟这个二叔见过面,在哪里见过,又说不出来。
“吃饭啦,霏霏!”南宫少游喊道。
慕容霏霏才依依不舍的从大白象背上滑下来。
南宫少游将桌椅都搬到屋子外面,饭菜端好,二叔说:“喝酒吗?”
慕容霏霏抢着说:“二叔,打十斤好酒出来!”
二叔哈哈大笑,“你这个丫头想把你二叔的酒都喝光啊?”
二叔拿出三个竹杯,一坛酒,酒倒在竹杯里,一片碧绿色十分漂亮,酒香扑鼻,带着淡淡清香,南宫少游一口喝下去,感觉清冽顺喉,嘴里还萦绕着阵阵竹子香,不禁叹道:“好酒!好酒!”
慕容霏霏虽不喝酒但闻到这么清香的酒也不禁喝了一口,喝完后脸上微微泛红。
二叔也陪着喝了一口,南宫少游一点也不客气,连干十几杯才开始吃菜。
慕容霏霏笑道:“二叔,我们可以在你这里住几天吗?我很喜欢这里。”
如果常人肯定觉得唐突,但南宫少游一点也不奇怪,他性子也是这般。
只见二叔奇道:“几天?你们不住半月左右,想成为废人啊?”
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都奇怪的看着二叔,二叔左手抓起慕容霏霏的手两根手指搭在脉门,右手也是这般搭在南宫少游的脉门。
二叔慢慢说道:“丫头是给徐客养的鸡冠银蛇咬了,吃了峨眉派的清心丹,虽能保命,内息到了中极穴便不通,再过十天,内力全失。小子受少林内力所伤,幸亏不是了字辈几个老和尚,不然你早没命,小小年纪心中为什么这么多抑郁不快,受伤后又强运内力,还失过血,幸亏慧静老尼以深厚内力救你一命。慧静虽然一向慈悲,武功也强,可惜医术一般,只救了你俩性命,没治好伤,终究会内力全失,这样救人不救也罢。”
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大吃一惊,二叔一把脉竟然将两人这段时间的经历一目了然。
南宫少游连忙跪下,“请前辈救治我师妹。”
二叔笑道:“我若不想救你们,带你们回来万劫谷干什么?”
南宫少游听到“万劫谷”三字马上记起来,“你是医神程忱,程二叔我是南宫少游。”
程忱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南宫少游,她是慕容霏霏,不然我怎么会让你们叫我二叔呢?若你们不是宋大哥的徒弟,我才懒得管你们死活,你们以为谁都配帮二叔劈柴烧饭啊?”
此人正是医神程忱,隐居在万劫谷,当年他曾为宋子休女儿婉儿治病,跟南宫少游相处了十多天,只是已是十七年前的事,当时南宫少游年纪尚小,所以印象不深。
慕容霏霏笑道:“程二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所伤?”
程忱笑道:“我曾两次上逍遥宫,你那时才两三岁,长得十分有趣,我还抱着你在天山游玩,我认得你那淘气的神情,少游更容易认得,他打扮言谈学足宋大哥,偏偏心事甚多难以潇洒,一看就认得。”
接着程忱骄傲道:“若然连你们这点小伤我都说不出所以然,我医神的名号岂不浪得虚名!”
南宫少游将孟珙之事说了请求程忱早日救治,可以早点到襄阳。
程忱白眼一翻:“你救人是你的事,我救你是我的事,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我肯定要管。孟珙那小子如果要这么愚忠这么笨的话,死了也不可惜!”
两人听他说得滑稽,不禁莞尔。
慕容霏霏道:“二叔你说得对,孟珙死不死我倒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们死不死,我自己好了,我才有心情管其他人生死。”
程忱拍掌道:“霏霏你比你师兄更合二叔脾胃,二叔先帮你治病。”
“不用,你先治大师兄!”慕容霏霏笑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