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动作。可想而知,不消多时,插入女人**的那部分开口笑钳子,便会将女人的阴部撕烂。
这时,师姐突然快往下移了几个台阶,我也跟着跳下去,后面墙上画的也是一个女人。
她的四肢被完全地张开,四根钉子一样的东西钉着她的手脚腕,把她固定在墙上,鲜血像一张铺开的网,铺陈在女人身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跪着一只咧嘴笑的小鬼,正抬头往女人的阴部塞进一个像是灯泡一样的玻璃圆球,另一只小鬼站在女人旁边,手上举着一根铁棍,神色扭曲地张着嘴,举起的铁棍正瞄准女人的腹部。
而那女人,则露出一副极度惊恐的表情,两只眼睛夸张地向外突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男人的拳头,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几乎就响在耳畔。
我愣了一会儿,不解道:“他们在干什么?”
师姐说:“他们把白炽灯塞进……那个地方,然后用铁棍猛击女人的小腹,灯泡便会在子宫里裂碎,这要比直接伤害那个地方,疼上百倍、千倍。”
我大吃一惊,想象不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厉刑,后脑勺一阵紧,心里又压抑又恶心。
后面这样的画还有很多,但我一眼也不想再看下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哪怕是通向地底中心也好。
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画上的这些异教徒,全都是**的成年男女,并且年龄不低于六十岁。因为我注意到,他们的脖子和额头上有明显的皱纹,而且肌肉的曲线干瘪松弛。
这些勾画虽然简单,但在细节上的处理却极其细腻,所以才会给人一种如临其境的感觉。
我忍不住道问:“为什么这些受刑的都是老人?”
“原罪。”师姐说道,“基督认为,人生而有罪,老人和婴儿是最接近死亡,也是最接近新生的,身上带有大量的原罪,只有通过受刑,灵魂才能得到救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再往后的这些,画里面的主角就是新生的婴儿。”
“基督?”我疑惑道,“这里怎么会出现洋人的玩意儿?”
师姐想了一下,说道:“中世纪是欧洲历史上一个灾难性的时代,有洋人为了避难逃到中国,也未可知。要是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走吧。”师姐说着,习惯性地朝下歪了歪头。
我们不再驻足,只浮光掠影地扫过那些画,师姐说的没错,转了几圈往下之后,画里面的主人公果真变成了不足月的婴儿,所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刑罚也更为残酷。
尽管就扫了几眼,我的身心还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想赶紧找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否则真的要疯不可。
我随口问道:“师姐,你好像对中世纪的欧洲很有研究啊,跟我分开之后,你去过欧洲吗?”
师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出了一句差点让我咬掉舌尖的话:“欧洲没有去过,但洋人墓,下了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