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纸鸢手中滑落,却飞到了房梁之上,随后直接散落在了地面,却在各自沾到地面之后各自冒着白光,眨眼功夫又恢复成了一册。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写得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这小仙不知道那盛文浩跟缨珞的关系,于是就自己想象出了这么毫无根据的渊源吗?怪不得,怪不得这整个罗生堂的往生卷没什么人来检阅,最多也就是别处的仙神以为这里会有什么东西能找到,但实际上,这里记录的东西,根本就无从考证!还在想着少司命究竟有什么用意,忽然感觉屋子外有身后的仙气涌动,皱眉就走了出去。外院十几个女官和下仙躬身迎接东君降临,东君却盯着站在门口的纸鸢,眼神有些不善。“东君好久不见,呵呵,我来罗生堂没见着少司命却见到了你,少司命不在,你来的不巧。”
东君剑眉如峰,玄色长袍在仙气中飘飘,上前走了几步说道,“我来找你的,你应当猜到原因。”
纸鸢没有回答,国殇的事情定下来,东君应当是想知道玉桴是否还活着,“我不知晓。”周身气势忽然一震,东君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戾气骤现,眼看着便要上前来。纸鸢一个转身,想到自己方才说得可能不太清楚,也看得出来东君并没有要动手的倾向,只是想要震慑他一下。下仙都不敢阻拦,只站在旁边看着。于是闪身到了院子中。添了一句,“我并非诓你,我修为有限,玉桴的气息又太微弱,我着实不清楚她如今是否还活着。”
纵然东君对纸鸢有多意见,目前却是绝对不会对她如何的,毕竟,若是她死了,玉桴便就真的无人能救了。东君愤愤走到她面前,咬牙道,“莫以为我不敢动你,如非宁俞道你能救回玉桴,我定不会留下你。”
“”宁俞东君对国殇的执念,不过是因为玉桴。一开始便对国殇没什么好脸色,若非玉桴,定不会任由国殇在天界好好呆了上千年的,“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东君逼我我也没办法,宁俞五百年只看见玉桴几面,我也不过三四面而已,少司命将往生卷销毁,一时半会我也无能为力。然玉桴待我如姐,我亦视她为亲人,一旦有发现,定然会告知你的。”
东君没有再说,转身拂袖而去。
被这么一打断,纸鸢却有些悟了。纵然想法可以臆断,行为却不能乱写吧。盛文浩跟那缨珞应当的确是说了什么的,缨珞才要收手,只是盛文浩并未告诉墨儿他要留下缨珞。思及此,纸鸢转身回到殿内,捡起地面的书卷,直接翻到了最后:‘他欲找国师,想告知他那妖物心地不恶,只是误入歧途,却好在迷途知返。未曾想,国师为情所伤,不肯相见。盛文浩询问,却得知其妻不再忍国师捉妖的行为,将其抛弃,决然离开。盛文浩叹气,他原本便晓得国师之妻并非凡人,心知看来妖物总是自私自利,就连国师妻子也不例外。’
纸鸢瘪嘴,这下一个完整的话本故事出来了。少司命写了她缠着宁俞,如今这个小仙又记载她抛弃好男人,至此,天界司命掌司的名声已经败坏到无法挽救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