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人们之所以把佛教教义当作道家的,或者神仙方术式人物。
他们把佛当作老子式飞行自如的金色神仙予以接受,现在的大汉业已形成应当说是中国型的思想或者信仰,以此为媒介。
换言之即把外国的圣者及其教义纳入中国人的思维型,同本来固有的教义、神、圣人加以对比进行解释的缘故,的确如此。
佛教方面就把释迦比作同黄帝、老子不相上下的神仙式的人物进行说明。
将该说明引申一步,便把释迦同老子等同看待,或视为同一系统,若再将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对释迦便感到更为亲切,同时也满足中华意识,从而得以顺利布教。
将两者结合的最好媒介是《史记》老子传“而去,莫知所终”这句话。
因此赵云认为化胡说是某位佛教徒提出的说法,作为顺利布教是一种权宜之计。
也即是说,在佛教刚刚在大汉立足的时候,和尚们为了让国人接受,从而出现了这种观点,不然他们将在道教和儒家的打压下寸步难行。
及至到了后来,特别是西晋立国以后,经过战乱的老百姓没有其他办法,唯有信奉把希望寄托于来世的佛教才能聊以自慰。
那个时候,和尚们羽翼丰满,根本就不需要老子、道教来衬托自己,就一脚把已经成形的老子化胡说踢开。
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家经学在其自身的发展过程中越来越烦琐粗俗。
东汉时期,谶纬流行,今文经学与谶纬合流,经学的谶纬迷信化,在严重的社会危机面前降低了束缚人民的力量。
汉桓帝在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是对儒术丧失信心的体现。
农民也唾弃官颁的《五经》不用,如黄巾起义是以《太平经》为经典,张鲁的五斗米道是用《老子五千文》作经典。
经学已完全失去了作为统治工具的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社会酝酿和流行着各种不同的思想和信仰,先秦诸子学说再次兴起,玄学也处于胎动之中。
由于儒术统治地位的动摇所带来的思想文化领域的活跃气氛,十分有利于佛教的流行。
刘宏是一个皇帝,同时也是普通人,看到宫中的浮屠之类,他有着对长生的渴望。
看到这一本《老子化胡经》,翻了一遍又一遍。
赵云并没有看到过原本,前世网络上,各种知识泛滥,找一些相关的内容不要太多。
再说,所谓的经书都是人写出来的,他写经书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种外来的教派从源头上定死。
安世高在桓帝早年的时候,就进入中国,在白马寺进行佛经的翻译工作。
后来,看到老皇帝在宫中祭祀佛陀,他的心里直打鼓,马上就借口游历出去了。
桓帝终于还是去了,并没有长生不老。
灵帝还是需要他,又回到了雒阳。
现在,刘宏召集的不仅有他,还有他的老乡安玄,另一个从安息来的和尚。
两人看到《老子化胡经》,面面相觑,想不到居然有人给自己等人送来了枕头,显然这本经书让佛教本土化,有利于佛教的传播。
当然,赵云没有这么肤浅,光是一部经书就够了么?也太简单了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