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没有。”
“你这人咋说话呢,我们又不认识你,咋就冤枉我们老板骗你呢,朋友,讲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就给我装吧,好好好,我不给你说,我对张进旺说。”
中年人将他拦住,“对不起,老板不在,”接过柜台送来的一百元递给他,“拿着走吧。”
曾彪将钱打在地上,“哟嗬,真当我是叫花子?放心,过去的事,我认栽,再说一遍,不是来找碴的。如今是有钱就任性,我是有东西就任性,”扬扬手中的玉狮子,“被骗了一个,屋里地里还多着呢,不在乎,就是不服这口气,就不信不能与你们老板公公平平地做回生意。就这犟脾气,也算是来显摆的。”
中年人把钱捡起来拍了拍,“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要拉倒。你那手上的真不是好东西,我们不敢要。”
“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最好是别让我发脾气。”
“虽然我们把客人都当成上帝,不过我也要说上一声,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是由着谁想发火就发火的。”
曾彪气得说不出话来,以手指指点着中年人好一阵才吼出来:“我改变主意呀!本来想证实一下从那里摔倒就能从那里站起来,现在想想,真是好笑,那样做并没有意思呀,整条街都是做古董生意的,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闪开,别挡住我的去路。”
“不送!”
走了两步的曾彪突然停下脚步,“想不到你这样嚣张,不得不送你一句话,护主是好事,护过头就未见得是好事,要是你老板知道你生生地放过一回让他可以大大发财的机会,”伸手拍拍中年人的胸口,“不知你的饭碗还能不能保住?凭我对张进旺的了解,肯定是保不住的。走了。”
曾彪快要走到门口,听得身后有人叫:“小伙子请留步。”
曾彪停下脚步,回头望一眼油光满面西装革履的小老头,很是不屑地问道:“是你在叫我吗?”
中年人赶紧讨好道:“是我们的经理,我真的眼拙,也许真的看起眼啦,经理出来啦,正好可以让他再给看看。”
曾彪一脸的不屑,“我道是谁呢,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可以给你看,现在不行啦,不会再与你们做任何生意,除非是你们老板亲自出来赔情道歉,看在曾经是毛根朋友的情分上,也许会改变主意。”
小老头面部神经抽搐几下,“这个,”
曾彪打断他,“什么这个那个的,失陪啦。”
在他一只脚迈出门的时候,听得身后哈哈大笑,“兄弟,怠慢啦,刚才在里面睡觉啦,得知你来了,赶紧就迎出来。”
曾彪轻蔑一笑,并未把脚收回来,只是回头望着张进旺,“我就说嘛,象你这样见钱忘义的人,怎么会有钱不赚呢?不过我已改变了主意,你说我是该继续走出去,还是该回来?”
“当然是回来啦,回来陪哥哥好好地喝杯酒。”
“又想故伎重演再坑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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