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你华飞千里迢迢的令人快马加鞭,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吸足了老子的眼球,可最终却只掏出来这么个破烂玩意?
一坛子已经泡烂得全是腐烂物,估计是已不能再称之为酒的药酒,你是欺负老子张燕没有见过酒吗?
就这样的东西,即便现在是战时粮食有些吃紧,可别说一坛了就算你要几十几百坛那也不成问题。
问题是张得梅这个贱女子,一见了这酒就两眼泪留个不住,这令得张燕大感不解,这也太他娘的扯了,不就是一坛子破酒吗又有啥好激动的,犯得着就哭了个梨花带雨?
却不知道华飞在连续的两次计划失败后,这一次为了在营救张得梅等人的同时,达成司马懿的第二个要求,已经是煞费苦心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杜仲酒都拿出来了。
所谓是事可一而不可再,连续失败的华飞并不想再遭遇第三次失败的觉得打击,所以这一次行动可谓是慎之又慎。
不仅令秦宓想办法激怒张燕已经获得消息,更送来杜仲酒做为引子以求能见到张得梅的再次保张燕不知要术消息。
当然,华飞早就料定即便秦宓能够见到张得梅,却也必然会因为张燕有派人或是亲自相随而无法光明正大的进行交谈,所以对于此事他却是别有安排。
倒是张燕见得秦宓对张得梅转述了华飞的话后,张得梅也不答话的只顾盯着酒坛子泪流,而心中大急的握拳暗道,该死的,你倒是别只顾着哭呀,答不答应可乘早给个话。
却不知身负重任的秦宓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乃又伸手啪啪的自己的胸膛的对张得梅道:“主母无需多虑,只管放心大胆的答应了便是,其他事情自由我主来担当便是。”
我呸!他娘的这就连“主母”都叫起来了?你个秦子敕倒真是好不要脸。
张燕闻言心中暗骂,却在顺着响声向秦宓胸膛望去时登时“咦”了一声的心中暗奇,原是发现秦宓这厮的一身文士服上居然龙飞凤舞的写满了一堆似字非字,
又似画非画的奇怪东西,乃放声奇道:“秦子敕你又在搞什么鬼?”
只这一句登时就令得刚放下手的秦宓与凝神细看的张得梅,都只当是被张燕这厮给看出了奥妙的为之心中一惊。
却得张燕又道:“你这厮把衣服搞成这般模样倒也确实好看,只是这倒底是弄了些什么玩意?怎滴像字又画却是不成体统。”
“关你这哈儿屁事?”处于黑山军利箭射程之内的秦宓闻言心知只是虚惊一场,却又在放下心来后顶一头冷汗的恼羞成怒着放声喝道,“这是秦字,
你这厮不懂得就不要在这里咋咋呼呼惊吓到我家主母。”
“秦字?”
“不错,”秦宓在张燕的讶异声内昂然高声道,“秦某好学成性得手不释卷,今日出门时来得急了些忘带竹卷,便将读书的心得写于衣服上却要你来多管闲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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