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噪。”
言讫便不待秦宓回答的急匆匆转身离开城垛,逃一般的迅速退去。
秦宓口才虽好失去了对手却也不能徒对空气,加上他威胁张燕不敢妄动张得梅等人的目地,也算是小小的达成,
乃自思张燕这一招投鼠忌器倒也着实厉害,这事情自己还真的就做不了主,遂按张燕的建议,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详细书写成信的飞报给了华飞,让华飞去自拿主意。
而华飞在得知事情发生这么多的变故后,那登时就眉头紧锁得为之束手,只觉得这事情的难度那真的已经不是区区投鼠忌器所能形容的难了,
毕竟这器坏了的话还可以粘或者再买一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捉住自己把柄的张燕那可就好比是叮在了男人蛋上的蚊子一般,
这要不拍吧他又疼痛难忍,可要拍吧那指不定能把宝贝蛋和黄全都给拍碎成一地,这却要如何是好?
华飞觉得虽然秦宓在书信的最后隐晦的向自己提出建议,指明自己现在身为益、雍、凉三州以及并州和司隶百万军民之主,这等身份非是寻常百姓可比,
甚至可以说一言一行都会对自己势力的气运产生极大的影响,要是这次因张得梅等人而对那可恶的张燕作出让步的话,
只怕将来人人以为连贵为四州一司隶的自己都不免要向恶势力低头,而争相仿效的使得恶生善消。
华飞览罢秦宓的情报和建议后苦思良久,虽然知道秦宓说得有些道理,然而终究还是捂掌叹息着暗道。
人之生性本不相同,要让自己做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终究是太难为自己了,这就跟那后世明星说的一般:臣下做不到呀!
再者说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真的正确吗?别忘了这个时代的公孙瓒在史上,就曾经因为对落难的属下见死不救,而最终只落得个兵败身亡的凄惨下场,这又该做何解释呢?
华飞觉得这很显就是不对的,因为他向来都认为无情未必真豪杰,况且这世上的人那可大部份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你笑我就笑,你凶我更凶,你要是无情那便休怪我不义。
更何况要是不救出张得梅等人,那自己又该如何去对面个一再给自己出难题的“死蚂蚁”?到时这只厉害得不得了的死蚂蚁要是飞了,却让自己上哪哭去?
即便人家因为父兄在自己的手中不飞吧,可那也会因为自己没能达成他的第二个要求而对自己有所看轻不是,却又如何能让他全心全意的对自己效忠呢?
当然,华飞并不否认自己之所以一再坚持要救张得梅等人,是因为心中对张得梅情根深重的缘故。
诚如司马懿所说的,张得梅确实不过就是区区的一个女子,以华飞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实力来说,那休说是一个女子了这就算他想搞个三宫六院那都不叫问题。
试问有哪个女子会不想要嫁个这么一个又年轻又英俊,还足智多谋的雄拥四州一司隶的大人物,以求飞上枝头变凤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