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影台,这位萌娘界的巨头,表面上,她才是赢家,良山伯与马蚊才都想得到她,甚至为了她大打出手。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猪影台只是一个幌子啊。
马蚊才与良山伯之间才是真爱,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拉上了猪影台。
可怜的猪影台,她就是一花瓶,幌子,为了掩饰良山伯、马蚊才之间的真基情,真爱情。
然而马蚊才与良山伯又都是很骄傲的人,他们死都不承认自己会爱上对方,简直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良山伯,只要杀掉你,我才能证得道心,你已经是我心里的魔了,不除掉你,此魔只会越来越疯狂,早晚会将我吞噬的。”
马蚊才状若疯狂,刷刷,他眼里戾气十足,遽地扫向良山之主。
而良山伯一笑置之,“马蚊才,你为何不能正视自己的芳心,因为你爱上我了。哈哈哈,这才是你的心魔,因为太守山与良山的人是世仇,永远不能重归于好的那种。”良山之主淡定无比,“所以你才想方设法,藏好真心,既是敷衍自己,也是欺骗我。可我是什么人,萌界的大姬姬人士,拥有一双能看穿别人前后五十年基情的慧眼,所以你在眼里毫无秘密可言。”
良山之主当真是狠人,当着很多人的面,直言马蚊才暗恋他。而良山伯所做的一切,分明是让马蚊才下不了台,威胁他承认他们之间有基情。
可马蚊才那么骄傲的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的,除了自尊心之外,太守山与良山的世仇也是重要的因素,如果有谣言传出去,那马蚊才这个少主也别想当了,会被其它的俊杰给取代的。毕竟当今太守山之主的儿女们可不止马蚊才一人。
“原来如此。”
“马蚊才与良山伯才是一对冤家。”
“还是命苦的冤家。”
“稍微了解一点良山与太守山知识的人都会明白,马蚊才与良山伯注定走不到一起去,除非他们不爱江山,只爱基老。”
弯达基、弯太郎等人也大致清楚了两位年轻巨头之间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要说复杂也很复杂。
当是时,最恨马蚊才的人则是叹无极,“我原来就是个小白,什么都不懂,就被马蚊才给骗了。他是拿我当灯泡吗,来约良山伯。恨啊,我竟然将他们都引到了酒樽之中。”
贪杯。
这个酒樽叫做“贪杯”。而叹无极正是贪杯的器灵。
一切都是马蚊才在背后使坏,他故意将内幕消息说给叹无极听,让他深信不疑,然而引来了良山之主。
“这就是现实了。”叹无极道,“马蚊才,你也难全身而退。”
“叹无极。”马蚊才哼道,“你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因为我罩着你,你早就被人打碎了,还能在这里叫嚣吗。”马蚊才也是不给叹无极面子,将他的过去都给公之于众。
嗡!
偌大的酒肆,陡然遽震,登时,里面的空间像是颠倒了一般,天地旋转,日月摇幌。
而从外面望去,酒肆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酒樽。
“竟然是酒樽。”
“这座酒肆的本体是酒樽吗,我们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象。”
“不知道酒樽之中,拉基山的战神还活着吗,照我的猜测来看,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酒樽的器灵还有良山之主都不会放过他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群蚊子飞了进去,看到蚊子,你们就没想到另外一位大佬吗,他和良山伯大人一样年轻,一样恐怖。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拉基山之主都不能招惹他们,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酒樽之外,之前逃走的小鲜肉们都在围观,并且惊叹不已。
事情的复杂程度远非他们所能想象的,而且更多的大人物走了进去,他们都是能在萌界呼风唤雨的大佬。平时都很难见他们一面的,哪怕是现在,想见他们也要付出极重的代价,也许会没命的。
当!当!当!
骤然间,一头头基老向酒樽撞了过去,他们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如同一颗颗炮弹,轰在酒樽之上,发出惊天巨响。
噗噗噗!之前撞向酒樽的基老,颅骨迸爆,脑浆也洒出,当场殒命,死的相当凄惨。
还活着的小鲜肉,已是惊恐不已,因为他们尚未反应过来,可同伴已经死了一部分。
“还愣着作甚。逃啊!”
“再不逃,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明明都逃出酒樽了,最后还是这里,太冤枉了,吾辈之中死去的基友,他们死不瞑目。好惨,好惨。”
腾!腾!腾!腾!一道道基光迸射而出,向各个方向涌去,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谁还敢围观酒樽,活着不好吗,为何非要主动送死。
能逃那就逃吧,总比死在这儿要好。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逃窜的小鲜肉像是撞在了无形气壁之上,砰砰砰,一个个跌落在地,也是撞得头破血流,惨呼不已,比死了至亲还难过。
“不,酒樽的器灵不打算放过我们。”
“就是那个灰衣小厮,他没安好心,虽然放我们离开酒樽内部,可逃到外面并不安全,他同样会杀了我们,只是换个一个场所而已。”
“真要死在这里,我死不瞑目。我死不足惜,可拉基山的人才链会断层的,我的陨落会加剧拉基山的衰败之相。”
“好惨,我为何逃不掉!”
跌落在地的小鲜肉们哭天喊地,很是悲惨。实际上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不再受他们自己控制,而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哗!哗!哗!酒樽之中,数十道酒水迸涌而出,像是怒瀑,扫向地上的小鲜肉们。
危机将至,地上的小鲜肉们再次爬起来,纷纷逃窜,这次,他们逃跑的路线就乱多了,有几个人在一起的,也有踽踽独行的,惨呼声不绝,响彻起来。
啪!
一绿发的小鲜肉被酒水击中,登时,脑袋炸开,像是碎玉一般,洒落一地。
而另外一头基老,尚未飞起,他的腿已经被酒水缠住,咔嚓咔嚓,将骨头都给勒断了,血肉也融化在酒水之中,将水都给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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