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好,我就领教领教你的神通,看看天外有什么天,人外有什么人!”
苏北突然朗声大笑起来,他不过是随着那胖乎乎的圣人话随口一说,应付了一句,可是却不知道,他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张狂了一些,让不算太过遥远的距离之外,那通过独特的神通时刻关注着苏北和这胖乎乎的圣人的这一场大战的那十几名圣人,都觉得心头大惊,因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之后,并非是可以随便说话的,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可以说能够沟通天地之间的无上道则,可以说是言出法随也不为过,可是苏北竟然如此的张狂,开口就说天外有什么天,人外有什么人,若不是苏北这个人实在是目光浅陋,那就是这个人的心胸和心气比天都要高,都要大,这片天地根本就限制不住,那么他自然就不会太过在意这片天地道则在听到这样一番张狂的话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和反应。
在这十几名圣人看来,苏北当然不是那目光浅陋之人,因为若是目光浅陋之人的话,定然是不可能拥有苏北如今的战力和境界的,苏北的战力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太过,这简直就是那种不存在于典籍之中,只存在于最古老的那一批修士的口耳相传之中的那种最为顶尖的绝世天骄人物,自然不可能会是目光鄙陋之人,相反,应该是心思无比通透,最为聪慧之人才对。那么这样的苏北还能够说出那样的一番话,就仅仅只剩下一个合理的解释了,那就是苏北果真是心比天高,并没有将这一片天地的道则放入自己的眼中,他说出的话乃是心中所想,往往都是直抒胸臆,所以自然的,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就显得太过张狂,太过傲慢了一些。
“年轻人,你果然是张狂。不过我倒要让你看看,你虽然天赋足够强大,可是在真正的强大的圣人面前,还是没有太过张狂的资格。在我的全力攻击之下,你还是要最终的落败的。对于圣人到底拥有着怎样强大的手段,你简直是一无所知!”
“你这个老头子,话实在是太多了一些!还是不要再多说什么废话,方才我苏北就已经使出了一剑,那一剑明明就要招呼到你身上了,你偏偏出言打断于我,现在想想,你真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圣人啊。也罢,既然方才那一剑被你打断了,那我就再出一剑,你还是先接下我这一剑,再跟我说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话吧!”
苏北说完,他手中的赤红色的长剑猛然间快速的旋转起来,一股强大到极致的气息从长剑的剑身之上不断逸散而出,那是强大到极致的剑气,不断朝外汹涌而出,每一缕都拥有着极致强大的力量,在从苏北手中的赤红色的神剑之上散发而出的那一刻,就朝外迅速逸散开去,瞬间就斩入了星空之中,有几缕剑气,在冲出的路途之中碰到了几颗星辰,竟然当即就将星辰斩落,那一缕剑气就已经强大到了如此的地步,而苏北的那一道从神剑的剑身之上逸散而出的剑气,足足由千万道剑气组成,那么这一道剑气的强大,威能之恐怖,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而更加令人惊恐的是,苏北的那一道剑气,从那赤红色的神剑的剑身之上最开始的诞生并斩出的时候,是向外发散的,有许多道剑气都在向外逸散,这才会有一缕剑气就能够斩落下一颗星辰的恐怖景象发生,可是仅仅是在刹那之后,苏北所斩出的那道剑气就真正的开始凝而不散了,根本就没有再有任何一丝一缕的剑气逸散而出,全部都凝聚在了一起,化作了一道最为精纯凝实的剑气,而这道剑气的目标,当然就是那胖乎乎的圣人!
那胖乎乎的圣人在看到苏北随意一剑,就斩出了这样一道恐怖的剑气之后,当即就心中震惊不已,但是他的心思十分的沉稳,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相反,他仿佛是胸有成竹一般,伸出自己的右手向前一伸,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把拂尘。
那把拂尘之上的每一条道线,都仿佛是由星辰之光凝聚而成,事实上也相差不远了,这把拂尘也端的是不凡,也是一件真正的神器,乃是这胖乎乎的圣人所在宗门的唯一的一件神器,平日里都是作为镇宗之宝而存在的,只是这一次这个胖乎乎的圣人要奔赴前线和魔族进行对战,才将这件拂尘给带在了身上。这把拂尘的拂尘木柄,乃是由天地之间诞生于混沌之中的通天神木的枝干所造,而这把拂尘的丝线,则更是由星河的无数星辰之光,所凝练而成。
这把拂尘的威能,恐怖无边,比之苏北手中的那柄神剑也是不遑多让,而且这把拂尘被那胖乎乎的圣人用心血祭炼了多年,早已经是和那胖乎乎的圣人心意相通了,此时被胖乎乎的圣人拿出来对敌,能够发挥出的神通威能,当然是强大无比的。
终于,苏北的那道剑意,和那胖乎乎的圣人手中的拂尘最终相遇了!
没有预想当中的势均力敌的局面发生,苏北手中的那把赤红色的神剑所斩出的剑意,竟然一路势如破竹一般,成功的穿过了那神器拂尘的阻拦,破开了那胖乎乎的圣人的防御,斩杀到了那圣人的身体之上!
“怎么可能!”
那胖乎乎的圣人看着苏北的去那道剑意破开自己的拂尘袭杀到自己的身上,而他此时全部的神通都用在了催动拂尘之上,当那道剑意最终破开拂尘的防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余力,去阻拦那道剑意袭杀入自己的身体之上了。
那道剑意在与胖乎乎的圣人碰撞到一起之后,即使是圣人之躯,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危机,一时已无再战之力。
直到最后,那胖乎乎的圣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败在了一个帝级修士的手上!
他觉得自己挑战苏北,本身就是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