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
当苏北听到这句话之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北觉得,也许是自己在那黑白世界和兽神大陆当中呆久了缘故,所以耳朵有些不灵光了吗?
在圣剑宫当中,怎么可能有修士这样说话?而且听那言语当中的意思,似乎对苏北十分的不屑。苏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直以来觉得还算是同门和谐的圣剑宫当中,竟然还会有人说出这么挑衅的话出来。
而且听那挑衅的话的对象,很明显所指向的,是自己。
苏北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啊?
寻声望去,苏北发现,和自己说话,正是一个有着一头赤发的中年人,说是中年人,只是因为那人剑眉星目,自然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看模样也就是寻常凡人界当中四五十岁的模样,可是真实的修道岁月就不得而知了,恐怕少不得也得以百万年为单位来计算了。
“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实在对我说话吗?”
苏北看了那个赤发的中年修士一眼,先是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个赤发中年修士为何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这种敌意又到底是从何而来,所以苏北决定还是先看一看,观察观察,问清楚为好。
“对,说的就是你。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那就赶快从这里滚出去,这古神殿,又岂是你这样的卑微如蝼蚁一般的修士能够踏入的?还不快快滚,不然我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那个剑眉星目的赤发中年修士怒喝出声,看着苏北十分的愤怒,仿佛若是苏北真的再不走的话,他就真的要和苏北斗上一番,将苏北打个半死,让苏北后悔终生一般。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修士呢?
苏北不明所以,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师姐络纤语,求助似的,仿佛在问络纤语,接下来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可是络纤语却抬头看天,摆明了要让苏北自己解决眼下的问题。
而且此时此刻的苏北还没有抬脚迈入古神殿当中,可是他却能够透过古神殿的那巍峨的神门,看到古神殿当中已经零零散散的坐满了一些修士,但那些修士也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丝毫没有要为苏北出头,或者为苏北解围的意思。
“你是个什么意思?弟子不太懂,你为何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直到现在,苏北依然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对你有敌意?只是这古神殿乃是我圣剑宫的重地,非是圣人级别的宗门修士,不得踏入这古神殿当中一步,你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卑微如蝼蚁一般的小小的帝级修士,就妄图想要踏入圣剑宫古神殿当中,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又或者是活的不耐烦,想要找死了?还不快快离去,不然待会等我执法,将你这卑微的如蝼蚁一般的弟子给就地正法了不成?”
那赤发中年修士横眉冷对,一脸的正气凛然。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问你个问题,你认识我吗?”
“我需要认识你吗?蝼蚁一般的东西!”
“你不认识我,我倒是大概认出你来了。你就是白尺大长老的首席弟子,号称一片红云的段红云吧?”
“哼,还算你小子有点见识,既然知晓本座是谁,那还不快快滚出去,以免过会触怒了本座,让你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没想到你身为大长老的首席大弟子,竟然有这么重的戾气。你不认识我,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圣剑宫鸿钧一脉的唯二传人之一,苏北。我们鸿钧一脉不参与圣剑宫的排名座次,但是若真的是论起来的话,我的师姐和圣剑宫的大长老,也就是你的师尊白尺是同一个辈分的,勉强称你的师尊白尺圣人为一声师兄。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师姐,称白尺真人也为师兄的。那你既然是白尺师兄的弟子,就应该称呼我为一声师叔才对。贤侄,见了师叔,为何不行大礼,反而如此出言不逊呢?”
“你!”
白尺十分的愤怒,可是却无可奈何,一张脸憋得通红,若是论狡辩的话,他如何可能是苏北的对手,更何况苏北此时还有理有据,占据了绝对的道理。这个白尺的首席大弟子,号称一片红云的段红云,估计以前都是沉浸在修道当中的天才修士,哪里可能会遇到苏北这样伶牙俐齿和能言善辩的,现在被苏北轻易的怼了两句,就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该说些什么了。
“哼,狡辩一直都是最愚蠢的行为。你既然方才说你们鸿钧一脉不参与我圣剑宫的尊位排位了,又为何要我称呼你为师叔,再说我圣剑宫一向都是以强者为尊,凭你这样的蝼蚁一般的修为,难道还真的想要妄图让我称呼你为师叔不成?”
那号称一片红云的段红云毕竟也是心思玲珑之辈,不可能轻易的就被苏北的语言气势给压倒的。
而且号称一片红云的段红云虽然看起来十分的蛮横,颇有一些呆头呆脑的迹象,可是早早的就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圣人级别的修士了,修为强大无比,在圣剑宫当中也是一位数得上的大人物,自然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其实苏北在心中猜测,这个所谓的号称一片红云的段红云,应该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的,因为自己是和络纤语一同来的,而且自己成为了鸿钧一脉的传人,整个圣剑宫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段红云应该也是知道的,现在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自己的身为,估计是为了之后的便宜行事,至于他要便宜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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