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都是一样的结果。”张月儿皱了皱眉,这才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三哥跟她说了身上发生的异像,可之后忘记了很多事情,身上也不对劲。
张月瑶闻言,手上一紧,追问道:“月儿,你老实跟大姐说,身上真没什么事吗?”
“没有,我现在好的不能再好,再说三哥都在家看着我呢!”说完从大姐的身上下来,原地转了几圈又跳了好几下,“你看,我一点都没有哪儿不舒服,头不晕,胸口不闷,气也不喘,整个人都轻松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月瑶又把人拉到怀里仔细的摸了摸,说道:“你没事就好,大姐就盼着你能好好的!”她才不管哪里的不对劲,只要人没事就成,这些日子她最担心的就是月儿身上的固疾。
“月儿,想不通的就别去想了,大概是那天的事了。”
张月儿自是知道“那天的事”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右手之上的紫钥,应道:“嗯,放心吧。”距离进山之日一个月的期限已至,紫钥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试了几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可以进去。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想记得的事忘记了,想见的老鬼见不到了;想知道的事问不到了;想找的东西也找不到了。她不知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或者是永远,这样的未知让她有些害怕和担心。
特别是一次次陷在梦境的时候,这种莫名的情绪更加明显,只是这些她无法说出口,说了无非是让家里跟着担心。
张月儿从西庄出来已经快天黑了,她没有在这边用饭,三哥明天要走了,她得回家,却在路上“巧遇”了张小慧。这个时候选的不对,或者说人已经早来了,只是一直在等她过来,不然不时的回头,一脸的不耐干什么?
当然了,这会儿站在她面前的张小慧像个小媳妇似的,夸她的好话啪啦啪啦说个不停,她哪会不明白,还在打二哥的主意呢!
想得倒是挺美,二哥可不是她张小慧能俏想的!
挠了挠耳朵,实在是不想听了,亏得海生嫂子教了好些天,话是说出来了,可这神情和语气却不是那样。倒不是看不上她二哥,也不是看不上她家,而是看不上她,打断道:“张小慧,你说完了没?”
“我不管你说完了?还是没说完?以后都不要往我边上凑了,免得到时候又把自己摔了赖我身上。还有,我事忙着呢,可没时间听你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对面的张小慧一听这话立马被气着了,上回被摔明明是眼前这个药罐子的事,害得她把门牙都摔掉了,一回去就被爷爷狠狠的骂了一顿,要不是她跑得快,扔出来的鞋板子都要落到她身上了。
之后她因为缺了门牙连门都不敢出,就怕被人见着了取笑她。哭着闹着让家里给她把牙补上,爷爷不愿给银子,让爹娘自己想办法。原本娘是想去这个药罐子家借银子的,却被院里的大黑狼吓得不能进门。
都是张月儿这个药罐子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