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庄内,将此物交给慕容立,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丁渔接过衣角,目光在上面凝视半晌,他不是怀疑这幅布块能否让他进入还施水阁,他只是突然觉得唏嘘:虽然慕容启和他道路不同,但慕容启对复国的坚持,却不下于丁渔对武道的追求。他一直都认为,所有能够坚持走自己道路的人,不论是朋友亦或仇敌,都是值的敬重的。
丁渔郑重其事地将衣角收入怀中,而后向慕容启合十行礼,说道:“慕容施主一番话,实令贫僧获益良多,贫僧无以为报,只能以贫僧自创的叠指劲力,送施主一程。”
慕容启盘膝坐起,面上带着一抹轻松的笑容,道:“既是如此,有劳禅师。”
丁渔双手解印,一道叠加了三倍劲力的凌空指力自中指冲出,没入慕容启眉心印堂,他还没来的及觉得疼痛,整个脑部已被瞬间破坏,失去了生命。
…………
一天之后,丁渔操着一叶扁舟,穿过丛丛芦苇、莲叶,来到一座幽静的小岛。他将小舟系在岸边的柳树干,行至岛上。沿着湖岸小路一直前行,不久便看见一座临湖而建的庄园,其中有五六间大屋和七八座小楼。丁渔也不知那座是慕容立的居所,便驻足于庄门外,运起内力,道一声:“慕容公子可在,贫僧丁渔前来拜访!”
很快,五个身影从一间大屋中走了出来,当先的一男一女正是慕容立和李沧海,其后跟着的三人中,有两人丁渔见过,是包北望和风云骤,第三人想必同属家将,应该是之前在家养伤的邓宏。
五人见到门外的丁渔,心中立时充满戒备。参合庄位置极其隐蔽,若无庄内之人引路,外人很难找到,除非是那种一心来向慕容家寻仇的人,才会花费功夫,找到此地。而这和尚前不久才险些被庄主的陷阱牵连,难不成真是来报仇的?
慕容启踏前一步,双目凝神注视着丁渔,朗声道:“原来是丁渔禅师远来,不知大师有何贵干?”
丁渔对五人面上的戒备神色视而不见,冲着慕容立和李沧海点点头,说道:“贫僧此来,是为了完成一桩与令尊的交易,顺便带一条消息给你们。”
慕容立目光闪烁,拱手道:“慕容立不知大师原来和家父也有交情,请恕在下先前无礼。不知大师和家父做了什么交易?又带来什么消息?慕容立洗耳恭听。”
丁渔说道:“不必多礼。令尊大人已经从杨行简手中夺到了大笔金银,他托我将这笔金银转交给你,作为回报,你慕容家的还施水阁中的藏书将任我观看。”
五人听了这话都大大吃了一惊,还施水阁是慕容家至关紧要的重地,出了慕容立和李沧海,就连王家和几名家将都不能出入,每次只能由慕容立从里面挑选一两本秘籍给他们。现在居然让一名陌生的和尚随意观看?不过这和尚既然说得出杨行简和金银这两桩隐秘,想来不是信口开河。
慕容立定了定神,没说答应与否,接着问道:“那不知大师带来的消息是什么?”
丁渔意味不明地笑笑,道:“我带来的,是令尊的死讯,而杀他之人,正是贫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